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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辦法好!石大隊長,你的對帝國大大的忠心。我的決定,皇協軍的擴充一個團,你的去辦,團長的你當。”小野對石冠忠的提議立刻做了口頭准許,儘管石冠忠的建議並沒有多少新鮮東西,小野還是表現出了濃厚興趣,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因為小野明白,要想真正的治理西河,沒有中國人配合是絕對不行的。那麼要中國人心甘情願的配合,你就要給對方好處,精神上和物資上的都要給,你不能既要馬兒跑得快,又要馬兒不吃草。他要一反高島的執政理念,收攏中國人的人心。
小野的許願讓石冠中大為興奮,差一點就下跪了,因為和高島比,雙方反差太大了。在中國的舊式軍官中,很多人民族意識並不強,到是很講究“義”,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小野和高島的強烈反差讓他不能不激動。這時的他忘了自己是個中國人,而是要對得起小野的栽培,所以他又出了很多主意,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收服了石冠中,小野雖然有些快意,並沒有感到輕鬆,因為要做的事情太多,西河讓高島治理成了一團亂麻,時間又不允許他慢慢來,所以他首先要做得事就是收攏人心。從來沒有主持過一個地區政務的小野,一出手就抓住了主要矛盾,的確是管理者中的天才。現在小野知道了,為什麼高島走時一臉興奮,因為高島早就知道,西河是個爛泥塘。
“報告。”嘶啞的喊聲在門外響起,讓小野從沉思中回過神來,他的兩眼就向門口投去。
門口站著的人叫趙奎。他身體矮胖,臉上堆著諂媚笑容,鬆弛的顴骨上方,鑲嵌著老鼠般的眼睛。扁扁的鼻子,城門般的嘴,整個五官極不協調,像是懷孕期間老天爺下錯了藥,使他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用石冠中的話說,天生一副奴才像,於得水說的更損,在孃胎裡就是宦官。高島在時倒是信任他,只是完完全全的,把他當成一條狗,說訓斥就訓斥。小野卻不這樣看,他的用人原則是:用人用其所長。奸臣雖然可惡,但能為你所用,忠臣固然可敬,卻只能給你找麻煩。如果中國都是忠臣,大日本帝國永遠不會征服中國。
“哦,趙隊長,你的請坐。”
“太君坐,我的站著沒關係。”趙奎諂笑的說,身子向前傾著,兩條腿併攏,像是得了軟骨病。
小野皺起了眉頭,剛想訓斥他,卻又換成了笑臉,因為趙奎的舉動讓他想起了一部中國古典戲曲《法門寺》。劇中那個當慣奴才的賈桂就不會坐,恐怕他們得的是一樣病。“石大隊長剛剛的走,你們的,朋友?”
“太君,人家是正規軍出身,當過**的營長,瞧不上俺,俺哪裡敢高攀。”趙奎說這番話時,臉上仍然掛著笑,可那笑比哭還難看,米粒般的小眼睛裡,閃爍的目光是憤憤的,典型的紅眼病心態。“人家是打仗的好手,當年在西北軍和皇軍打過仗。”
“哦,各為其主,我的不怪。”小野笑笑說,對這種惡意中傷從心理鄙視,立刻看穿了趙奎的小人嘴臉。“你的對帝國大大的忠心,我的明白。”
“謝謝太君。”趙奎鞠了個躬,臉上的笑濃濃的,他太需要小野的支援,否則哪有資本和石冠中鬥。出身警察世家的他,天生就是奴才。他的家訓是:只要是主子,無論是誰,都必須絕對忠心。對上媚,對下壓,是他們這一行的看家本領,什麼國家啊,民族啊,良知啊,一概不要。
“大大的好。”小野故意豎起了大拇指。作為西河的主政官,小野需要一批忠心的奴才。“鎮裡的情況,你的熟悉?”
“太君,不是吹牛,別說鎮裡,這西河的三山五嶽,哪一寸土地上長什麼草,哪一座山上有什麼樹,哪家的姑娘好看,哪家的婆婆最兇,沒有我不知道的。”對當地風俗人情的熟悉,的確是趙奎的強項,見小野提到這些,臉上不免露出了得意之色。然後他就如數家珍似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