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死後不讓林家的列祖列宗來罵,我們只好當一次壞了。”林顯之感慨地道。

念寧吃力地將衝之扶到床上躺好,手則羞怯地解開他的衣服,縱然這三年她有再多的埋怨,也只能藏在心中。

起初她仍對此婚姻充滿憧憬,隨著胡寧兒的離開,她更喜不自勝,認為衝之終究是屬於自己的,不過,酒醉的衝之隱約覺得有一雙柔軟的小手正解脫自己的束縛,記得寧兒妹妹也曾這麼溫柔的待他,就在他因要見她而感冒那一次。

“寧兒妹妹…你終於肯回來見我……呃……。他再度打了個酒嗝,伸手將她拉到床上來,輕吻著她。

念寧不悅地看著自己的丈夫擁著自己,卻喊著別人的名字,一個女人所能忍的,也莫過於此了,但她卻忍了下來。或許有了夫婦之實後,衝之能更加地正視她。

“寧兒妹妹……我等了你好久……好苦哦!”衝之不再只滿足親吻,他要更真實的感受她的存在。

念寧也有樣不樣的輕撫著他的胸膛,陷在他難得的熱情中。

就在緊要關頭,衝之倏地清醒,懷中的人兒味道不同於寧兒,感覺亦不對,他硬是踩了煞車——“你不是寧兒,你怎麼會在我房裡?”

“請你看清楚,這個你從未踏進的房間,會是你的?”念寧深覺受辱地套上睡衣,他竟連她的投懷送抱都能硬生生的拒絕,這種男人,她還能期待什麼?

“對不起,我醉了,我以為我是寧兒妹妹才……”

“夠了夠了!你口口聲聲都是胡寧兒,在身為妻子的我耳旁聽起來是什麼滋味,位知道嗎?每當有人叫我的名字,對我來說,都是一種諷刺。‘念寧’,你連給我新名字時,都不忘那個賤人,更是連和我上床時,想的也是她。”

衝之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在她的臉頰上留下明顯的指痕,“你再開口辱罵寧兒的話,就完怪我出手重。”

“怎麼?我罵到你心目中的女神,你心疼了?林沖之,我告訴你,對我來說,胡寧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第三者,野女人。”

衝之深深地吸了口氣,忍住他想要揍人的衝動,要再繼續對個女人施暴的事,他做不出來。

“對我和寧兒妹妹來說,你才是介入的第三者,所以我可以娶你,卻不可能受上你。現在不管你叫什麼,我們離婚吧!讓別的男人有機會去認識你的好。”

“也好讓你和她兩人雙宿雙飛?不可能的,我早說過了,就讓我們一起痛苦下去。”

“你真是不可理喻,反正寧兒妹妹也用盡辦法躲著我,所以我一點兒也不急,就等你想通了,我們再談!”衝之快速穿上衣服,“這間房間留給你,也希望下次別再用不入流的手段想誘我上鉤,沒用的,到時候受傷害最深的反而是你罷了。”

念寧洩根似的將一隻昂貴的花瓶砸在衝之正好關起的門上。

衝之臉色沉重地下樓,看到客廳內的兩老正一臉憂心忡忡的望著他。

“衝之,這麼晚了,你又喝醉了,別往外跑了,既然……我看你先在客房睡一晚吧!”

“老媽,我實在不曉得該對你們說什麼,不管我和念寧到了何種程度,我永遠只能對她說抱歉,所以站在女人的立場替她想想,別再害了她。”

“你……”

“我今晚睡憶軒那兒,沒事的,今晚的事情希望不會再重演,否則我會嚇得不敢回家。”

“我保證不會了,這個家已經夠靜了,你是我們唯一的兒子,多陪陪我們兩孤單的老人家。”趙品萱使用哀求政策。

“會的。‘畢竟是一家人嘛!衝之也驚覺到自己的父母近來老了許多,是為他擔憂吧!

層層的山巒之間,遍佈著一間間樸實無華的木屋,這是一個小小的村落,一個過著與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