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想要如何與自己無關,此刻自己來此不過是因為玉文嫣的傳喚而已。

“見過賢妃娘娘,娘娘金安!”花清茉對著玉文嫣行禮。

“蕭王妃不必多禮,賜座!”玉文嫣的目光看向花清茉,唇角釋著溫然優雅的笑。

今日玉文嫣穿著玫瑰紅萬字流雲妝花小襖,豔麗的色彩映襯著她的肌膚,倒是有種通透晶瑩之感,特別是脖頸處與小襖相觸的肌膚,映襯著的異常白嫩,讓人幾欲伸手去輕撫一下,看看是不是猶如目光所見一般美好動人。梳著十字髻,餘發在頭的兩側各盤一鬟直垂至肩,剛好劃過兩耳,雲發烏黑光澤,而雙耳看著異常的嬌小動人。發上帶著一支赤金五彩蝴蝶髮飾,金光熠熠,倒是比平日裡的溫婉柔媚多了一份華貴唯美。

花清茉剛剛坐下,玉文嫣便面向她一笑,道:“記得去年元池第一次見蕭王妃時,那般的嬌俏羞澀,連本宮都不禁想要疼寵於你,如今長大了不少,也越發的出色動人了。”

“多謝娘娘誇獎,和娘娘天人風華相較,清茉只是蒲柳之姿,難登大雅之堂。”花清茉淡淡的笑著,笑容寧和婉約。不論玉文嫣叫她來此所謂何事,她都不會主動言語,靜待便好。

對於花清茉的話,玉文嫣只是笑著,嫣紅的唇角口脂微深,而她微微展露的笑容猶如牡丹之中的冠世墨玉,雍華之中帶著幽沉之美。隨後她看了看與自己對弈的司徒元澈,出聲道:“本宮已經將蕭王妃叫來了,你有何話與她說去一邊說,如今時辰也不早了,你快快說完,與雍親王爺出宮去吧!”

“多謝姐姐!”對於玉文嫣的話,司徒元澈只是淡而一笑,笑容隨意如風。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隨後道:“蕭王妃,可否借一步說話?”

花清茉有些詫異這突然的變化,目光凝視著眼前額司徒元澈。他身著素白色蓮紋錦袍,風華清雅,寬闊的袖口之上以銀線摻雜著淺青色的晶石繡出一片水紋,看起來彷彿春日裡破冰之後的水面一般,波光溫淺,光澤熠熠。與他平日的隨意不羈相比,今日的他要顯得沉穩清寧些許。

“小王爺既然要與清茉說話,我們去院子說吧,說完之後,清茉也就可以直接回府了。”花清茉並不想與司徒元澈太過親密接觸,畢竟她如今已為人妻,著實不想與別的男子太過親近,以免招人話柄。

花清茉的話在司徒元澈的意料之中,他知她一向謹慎小心,如此這般也算是對二人都好,所以他也同意。

“好,就依蕭王妃所言。”司徒元澈依舊笑得隨意,他從羅漢床上下來,對著玉文嫣微微行禮:“姐姐,元澈這就跪安,一會兒就不進來了。”

“也好,本宮懷有龍嗣,今日也乏了,都跪安吧!”玉文嫣揉了揉額頭,細雅的雙眉間有著一絲的疲憊。

花清茉沒有多說什麼,跪安之後與司徒元澈到了衍慶宮外。站在湖邊,兩人的之間有著兩尺之距,相思等人候在一邊等待著。

此時兩人各撐著一把傘,白雪翩然而落,姿態柔和。司徒元澈伸手附在面前積了不少雪的白玉欄杆上,目光望著眼前的湖泊,聲音隨意一如最初:“小王聽恆世子說,那日宮宴之後他做了些錯事,與你之間大概連好好說話都沒有機會,他讓小王轉告蕭王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對於你,他想棄卻棄不了。”

司徒元澈的話讓花清茉不禁一笑,笑容微冷,略帶寒意。她的目光也是落在眼前的湖泊之上,靜靜的凝視著落下的白雪,回道:“小王爺,你如今是來幫恆世子當說客,還是什麼?錯已鑄成,清茉心已生怨,於恆世子,清茉如今連見都不想見。”或許沒有那事,對於司徒恆她還有心存一絲的愧疚,但是如今,除了怨恨與厭惡,她於他再無其他情感可言。

聽到花清茉的話,司徒元澈有些詫異的看向她,白雪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