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道:“九千歲,能不能麻煩你派人送我回去?這一身的血老讓我想到父王死在我懷裡。”

那時的場景再次傳入腦中,花清茉覺得她對寧郡王的恨已經到了一種無法抑制的地步了。她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見花清茉的表情,白紫簫便知道她此時心中恨意難平。恨能夠成就一個人,也可以毀了一個人。這丫頭會這樣?他還是有些期待的。將花清茉臉上的最後一點血跡擦乾淨,白紫簫停下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帕,然後塞給了花清茉。

“回去洗乾淨。”

“好。”花清茉點了點頭,隨後她慢慢的伸手摸索到白紫簫的手,道:“剛才所說之事,麻煩你了。”

“既是你的請求,本督主就應了你。”白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