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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溼骯髒的後門進去以後,豁然開朗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平方的後灶,老韓看著忙碌的廚師對自己的到來視若無睹,也就不多說什麼,直接在牆上的衣掛上隨手摘下一件圍裙穿戴上,然後隨便找了個空著的紅案(後灶的案臺分為、紅案、白案、水案等,紅案就是切肉的,白案就是做麵點的,而水案就是做海鮮的)拎起一把菜刀,隨手拎出一根黃瓜,然後行雲流水的打皮,邊挨個給黃瓜打皮改刀邊向小白臉解釋道:“這道菜叫做雷擊青龍,主要就是要保留黃瓜的鮮味……”
小白臉很奇怪的問道:“不就是拍黃瓜嗎?什麼雷擊青龍,雷呢?龍呢?”沒等小白臉問完,就看見老韓手法如電,把改完刀的黃瓜放在菜板上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威勢,手執菜刀,刀光閃過猶如雨夜的驚雷,夾帶著風雷之聲狠狠的重擊在已經打完皮改完刀的黃瓜上……甚至周圍的廚師都驚愕與如此的雷擊……
老韓不管驚呆了的眾人,隨手拿起晾乾的豎椒,也不擦拭剛才擊打青龍了的菜刀,然後就拿起豎椒挨個的從中間剖開,然後給土豆打皮,飛速的做完以後又行雲流水的把打完皮的土豆切成片,再改刀成絲。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的宛若天成,如果說老韓是金庸筆下的武林高手的話,絕對是獨孤求敗,刀法連綿不絕行雲流水,一浪超過一浪的讓人目不暇接。
當老韓改刀完成後就把切好的土豆絲放在裝滿清水的水盆裡,瞥了小白臉一眼說道:“這個工序是要浸泡掉土豆裡的澱粉,大概泡五分鐘就可以,要不土豆絲太脆了不黏糊,我喜歡吃黏糊點的土豆絲。”
也不等小白臉還想說什麼,老韓切完土豆絲以後又把買來的血腸、真空包裝的酸菜、還有真空包裝的白肉半成品仔細的掂量掂量,然後掏出手機調出計算器也不知道計算什麼,推算了能有三分鐘,然後在小心翼翼的把調料都準備出來然後調配起來了佐料。等調配完剛好也到了土豆絲的浸泡時間,老韓用笊籬把土豆絲撈出來就隨便找了個灶臺就開始煸炒了起來。
香氣四溢的豎椒土豆絲端上來以後四周都沉寂了,老韓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找了做殺豬菜的大鍋,把剛才精心調配定量的調料和水都先下到鍋裡。這邊有個廚師問道:“鹽和雞精不是最後放嗎?你怎麼現在就扔鍋裡了?”
老韓很不屑的瞅了一眼廚師,回答道:“先放調料對於東北系的龍菜來說是必須的,因為龍菜菜系主要是以燉菜為主,先放調料先入味,這樣才能做出更好吃的飯菜。”(龍菜,龍江菜系,主要以東北口味燉菜為主)說完也不搭理廚師,繼續給白肉和血腸改刀。完事以後就直接扔到鍋裡。最後才把真空包裝的酸菜開啟,用剛才泡土豆絲澱粉的水仔細的洗了起來,等到大鍋裡已經開鍋了才把酸菜扔進去,對小白臉說道:“五分鐘以後就好了,你別忘了咱們的賭約……”
百花凋殘,秋風蕭瑟,小白臉凌風仗劍站在鍋前……貌似場景搞錯了,不好意思了大夥。小白臉很仔細的拿了雙筷子,輕輕的夾起了一段血腸,輕輕的放在嘴裡咀嚼著滋味,英俊的臉蛋扭曲了,裡面有震驚、訝異、陶醉、憤怒……潛臺詞就是周星馳電影《食神》裡那個面目可憎的猥瑣大叔聲嘶力竭的吶喊:“太好吃了……以後吃不到怎麼辦啊……”
當小白臉吃完第一塊血腸的時候,周圍的廚師都好奇的想過來嚐嚐味道,卻被小白臉護食似的把整個一盆殺豬菜護在懷中,只好無奈的嚐嚐豎椒土豆絲和雷擊青龍(拍黃瓜)一個個嘗完也讚不絕口。
直到小白臉吃了幾口以後似乎才想起什麼事情,馬上掏出他那都掉漆了的UT斯達康大臉貓撥了一個電話,然後用被踩了尾巴的口氣喊道:“媳婦快來咱家飯店,出事了!晚了就沒了……”說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掛了電話就吃了起來。
老韓看到小白臉沒個吃相,就差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