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万俟清澈,結果,万俟清澈卻眼睜睜看著她跳崖。

好個万俟清澈,竟然把人弄沒了,他是該付出代價了。

到了景王府,安陵永曦是一路殺進去的,無論是下人,還是別的人,見人就殺。

安陵永曦殺紅了眼,握著一柄尚在流血的劍,恨不能殺光所有人。

劉全大叔的功夫還算不錯,他是見過安陵永曦的,劉全的武功雖高,卻不敢出手傷了安陵永曦。

“你來蒼渠就是為了在景王府大開殺戒麼?”

安陵永曦下手極狠,每一招都直擊要害。

“快讓万俟清澈滾出來。”

“王爺前天就病倒了,不便見客。”

安陵永曦怒意更甚,想躲,沒事,那就血++洗他的景王府。

“只要他還沒死,就讓他滾出來。”

景王府已經血流成河,遍地屍體。

那些侍衛還在前仆後繼,安陵永曦一劍一個,另一面還在防備劉全的攻擊。

“王爺身有重病,還望閣下不要為難我等。”

安陵永曦氣憤不過,“他是真病還是裝病,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万俟清澈,他今日非得給個說法不可,沐泠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去跳崖,這其中的內幕也只有万俟清澈清楚。

這時,一個紅色身影與一個白色身影出現在景王府的大門口。

朔月與万俟清泉看著那滿地的屍體,不知作何感想。

朔月抬起下巴,衝安陵永曦說:“安陵永曦,為了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大開殺戒,值麼?”

安陵永曦根本就不屑理會朔月,在他眼中,她只不過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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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內院四位侍衛接著竹椅,万俟清澈坐在竹椅上咳嗽。

万俟清澈露面了,安陵永曦這才罷手,卻將劍鋒指向万俟清澈,“万俟清澈,把念念還給我。”

万俟清澈無力地搖搖頭,他派去了不少人去懸崖下尋找,因為要繞路走,路程較遠,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訊息。

朔月兩日未見万俟清澈,見他憔悴不堪,她心裡極為難受,更恨沐泠然。

“澈哥哥,你沒事吧。”

万俟清澈根本不讓她靠近,“拿下她。”

朔月驚呼道:“澈哥哥,你要幹嘛……”

万俟清澈面色冰冷,微慍道:“將她關進地牢。劉全,交給你了,那個女鬼被人怎麼折磨過你是最清楚的,本王命你讓她比那個女鬼更慘。”

劉全不可思議地望著万俟清澈,那個女鬼可是被人剝下臉皮,敲光所有牙齒,這和殺了她有什麼分別?

“王爺,郡主是定國候的女兒,這麼做,怕是有失妥當。”

目前,万俟清澈身後最大的一股力量就是定國候,若是失去定國候的支援,万俟清澈想要得到皇位,怕是還要下一番苦功夫。

万俟清澈已經沒有了要當皇帝的想法,那冰冷的皇位,誰要就讓誰去坐吧。

“江山對本王已經失去了吸引力,即便是要得罪定國候,本王今日也要懲罰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万俟清澈的絕情,讓朔月心寒,他怎能把她關進地牢?

這麼些年來,她為了他四處奔波,為了他,放棄錦衣玉食,去當一個下人,呵呵,他竟然全不顧及舊情,要對她下手。

朔月淚流滿面,哭著問:“澈哥哥,朔月做錯何事?澈哥哥要這麼對待朔月?”

万俟清澈冷笑出聲,“還敢在本王面前演戲。早在幾個月前你就對晚兮下毒,如今,你竟敢將晚兮的身份告訴万俟靖業。怎麼,你還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