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般,一切金光閃閃,眼前迷迷茫茫,不想做正經事。

我說:「假滿後不知如何收拾舊山河。」

「你沒有放假已經很久了。」

「蜜月後沒有放過假。」我說。

「為什麼不放?你看現在多輕鬆。」

「為著升職。」我答得很簡單。

「野心?」

「不,為看做事方便,升一級便少受數十人的氣,不得不升,除非我不打算再做。」

「現在不是已經達到目的?」

「所以毫不猶疑;放假一個月。」

「必人──」

我看著他,他像是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我按看他的手,表示盡在不言中。

「幾時胖回來就好了。」我顧左右而言他。

「記得嗎,那是我們初相識,你叫我肥蛋。」他說,「你自己瘦,人冢略有幾磅肉,就是肥蛋了。」

我哈哈笑起來,肥蛋,多久沒聽過這樣的稱呼,連我自己都忘了。

「你不再愛我了。」景伯忽然說。

我不回答他。

他面色很慘痛惋惜,我也不想安慰他。

下午我倆午睡,至六點多起來,開車出去找各式新鮮食物補身。

我同他說,秋季將屆,有大閘蟹吃。

去年一年我們買了不少蟹來大嚼,味道之佳,無出其右,都是景伯弄的,拿我洗面孔的一隻輕毛刷來洗蟹。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