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

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又不知從哪裡取出一個被大火燻黑了半邊的茶壺,伸到後者的嘴角邊,將一滴滴茶水灌了進去!

五天之後,一處山峰的懸崖一側,一塊岩石翻滾開來,罵罵咧咧的聲音之中,楚天行踏步而出,除了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之外,其他已然無礙。

在他身後的山洞之中,一股股情人心脾的清涼之意瀰漫其中,久久無法散去。

“這次幸好是從那段豐那裡得到了一些療傷丹藥,否則即便有著鎮靈碑的奇效,這次不死也得修為盡廢!這越級強吞丹藥之法根本就是飲鴆止渴,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再用,否則會傷及修行之根本!”

楚天行悠悠說道,這一次再次強吞丹藥所引起的後遺症,讓他吃盡了苦頭,用了足足五日的時間才將體內的靈氣完全平復下來,但即便是如此,他此刻的身體也依然虛弱無比,修為也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家族族會在即,他已經沒有過多的時間等待。

招呼了一聲仍在洞內狂啃那一夜被燒焦的銀鬃寶馬的腿肉的大黃,一人一猴從石洞之中躍出,確定了方向之後,楚天行一邊小心施展著凌波微步,一邊運轉修為,恢復著體內的靈力。

很快,他們便來到一處不大不小的村鎮,在花費了不菲的銀兩之後,楚天行騎上了一匹俗世的駿馬,雖然其速度比不上他凌波微步,但是總算是可以一邊趕路,一邊安心修煉養傷了。

長長的趕路無聊至極,等到鹽城終於遙遙在望的時候,楚天行的修為也已經基本恢復,傷勢更是完全祛除,一身輕鬆。

鹽城之中,陽光灑在一條條街道之上,十分暖人,此時正是集市最為熱鬧的時候,人群顯得有些擁擠。

這個時節,正是鹽城郡之中各大家族或者幫會舉行族會的時候,無數在外求道修仙的家族子弟正在源源不斷的趕回,是以,城中的各種茶樓酒肆,生意都極為不錯,掌櫃們一個個臉上都笑開了花,

天官樓,鹽城內的一些家族弟子聚於此地,飲酒闊論。

頂樓之上,一張圓形的大桌四周做著不少的修士,一個個或者儀表堂堂,或者氣勢非凡。

“聽說楚家那位廢物少主居然凝氣成功了,並且修為大漲,居然在劍湖宮之中廢掉了楚天恆的修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個有著磁性的男子聲音傳來,此人一手持摺扇之人輕搖,懶散的身體依靠在有著長長靠背的藤椅上,目光微閉。

“這件事到目前為止還是傳聞,但是據說楚天恆數月之前就已經回到了楚家,但是奇怪的是,往日十分張揚的楚天恆,自從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踏出國楚家半步,如此看來,那傳聞雖然未必全真,但是也不會虛假的離譜。”

說話的是另外一人,膚色白皙,有些瘦弱,穿著一身白衫,但其雙目之中的精芒閃爍不已,顯然修為不低。

“呵呵,你們在這裡說來說去有什麼用,楚家的事情,楚家的人自然清楚,問問楚天城不就知道了。”另一面的黃衫青年冷笑一聲,腦袋朝著窗戶的一側揚了揚。

“喂,楚天城,你哥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聽出了前者言中之意,立刻就有人向著在窗戶跟前站立的人影問道。

楚天城面色有些焦急的站在窗前,他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其他的人的對話,甚至他根本就聽不進去,自從登上著天官樓頂層,他就一直站立在這裡,看著下面的街道。

這條街道,是從劍湖宮迴轉鹽城,然後回返楚家的必經之路。

在他身後坐著的,都是鹽城之中各大家族的精英子弟,在各自的家族之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這些人的修為盡都不低,最少也都是凝氣六重的修為。

原本依著楚天城現在的修為,是根本無法進入這天官樓最頂層的,但是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