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改善日中關係。

暗示傅作義該擺脫閻錫山,反了蔣介石,自立一個“獨立”局面。

傅還是油鹽不進,說華北是中國的土地,任何人出來搞獨立,那就是自絕於全國人民。

板垣“仁至義盡”地退而求其次,暗示傅作義該率部退回山西境內,將綏遠“讓與”德王,免得引起干戈破壞“親善”。

傅作義卻膽敢表示,內蒙是中國版圖,德王要是背叛祖國進攻綏遠,誓與之周旋到底。

不就是擺明了要“大日本帝國”好看,要“大日本皇軍”、“神勇”的關東軍難堪嗎?

這幾個月來,板垣徵四郎一面積極籌劃、排程、協調組織綏遠冬季作戰,一面也在疑問:傅作義哪來這麼大膽?

現在這一切,均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