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響,司馬媚兒的面容在火光的搖曳下顯得十分嫵媚,羽弋不由看得有些入迷。

“羽弋,你會打野不?”司馬媚兒發覺羽弋在發呆,不由得喊了一句。

“會啊!但是兵線還沒有來,我不好拉野啊!”正在發呆的羽弋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啊?打野還需要兵線嗎?”司馬媚兒被弄得一頭霧水。

“你有工具沒”羽弋清醒了過來,他清楚,如果繼續說“打野的事情”肯定又會是沒玩沒了的。

“有啊!”只見司馬媚兒拿出一個彈弓。

“黑燈瞎火的,打鳥?”羽弋仔細了端詳了一下彈弓,作出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用手比劃著,逗得司馬媚兒咯咯直笑。

“沒有,是透過聲音來射擊獵物,你先別說話!”司馬媚兒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手中不多時便出現了一顆小石子。

“嗖嗖嗖。”只聽草叢傳來一陣聲響,不久聽到一聲彈弓響,草叢裡的聲音便截然而止。

“運氣不錯,今天有兔肉吃咯。”只見司馬媚兒笑嘻嘻的拎著一隻兔子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異常的牛叉啊,你得把這功夫教給我!”羽弋覺得這種求生技巧很有學會的必要。

“什麼是牛叉?”正在考兔肉的司馬媚兒望向了羽弋,詢問道。

“我們那裡說一個人在某些方面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羽弋這次沒有含糊其辭,而是直接給出瞭解釋,畢竟有求於人。

“呼呼,考好了,快來吃吧,這個你就是不說我也會教給你的。”司馬媚兒微笑的遞給了羽弋一隻兔腿。

感受到了司馬媚兒的好,羽弋心裡一陣愧疚,在現代,長期是羽弋照顧別人,如今輪到別人如此細心照顧自己,羽弋反而覺得不習慣。

由於連日的飢餓和長途跋涉,羽弋很快吃掉了兔腿,又和司馬媚兒一道解決了剩下的兔肉,吃飽以後,兩人分別躺到了火堆旁的兩邊。

由於環境惡劣,本是睏意十足的羽弋卻怎麼也睡不著,在稻草上翻來覆去。撇了司馬媚兒一眼,發現她也沒有睡著,只是頭枕在手臂上,正在仰望天空

,“今天天氣真不錯啊,繁星點點,看來明天也是晴天。”羽弋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悶。

“小時候,父親對我們都十分嚴厲,不僅要求我們嚴格學習,閒暇之時便是練體練氣,我們絲毫沒有玩耍的時間,那時的我們都很恨父親。我雖然說是個

女孩子,但從小便喜歡混在男孩子堆裡,不學女紅,父親從來沒有責怪與我,總是任由我胡來。”司馬媚兒看著天空,想起了司馬空,不禁黯然神傷。

“是啊,子欲養而親不在。父母總是為自己好的,只是有時一切來得太快,我們無法把握,節哀順變吧。”羽弋走到了司馬媚兒旁邊,拍了怕司馬媚兒

的肩膀,本是冷清的荒野,在篝火之間顯得十分溫馨。

“羽弋,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停止哭泣的司馬媚兒深情的望向羽弋。

“我也不知道,我打算四處雲遊,隨遇而安吧。”羽弋望向天空,腦海裡一片空白,畢竟未來的路自己也不知曉。

“那你一定得帶上我,不然你都不會打野,又不會照顧自己,遲早會餓死或者是凍死的!”司馬媚兒破涕為笑,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和羽弋

呆在一起的時候感覺特別有安全感,特別開心。

“那是必須的,不準詛咒我啊。”羽弋微笑道。

哄了許久,終於把司馬媚兒給哄睡,羽弋又回到了自己的稻草處,看到司馬媚兒熟睡的模樣,羽弋露出了一絲笑容。

“黑袍人,小村,孫長老,寶庫”羽弋不斷得思考著各種疑點,最終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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