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錯了。

我恨他。尤其是後悔了之後,更加恨他。

他不知道我的變化,自顧自地伸手拿起我面前的啤酒。這是他慣用的伎倆,他會用舌頭挑逗杯口,算是與我間接親吻。

以前,我很吃他這一套。

我伸出手,把啤酒奪了過來。

他有些驚訝地看著我。但馬上又轉成了笑臉。

“寶貝,你是要餵我喝嗎?”他得意地問。

我站了起來,把杯子舉到他的頭上,淋了下去。

“你發什麼神經?”他被冰啤酒冷得尖叫,連忙跳開。

這種天氣,冰啤酒往他的頭上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