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那個佛牌!

當佛牌掉落在桌子上的時候,黃小跳指著佛牌自信的喊道:“就是他。”

我拿起掉落在桌面的佛牌,剛剛入手的第一感覺竟然有點冰冷,或許是這東西外面本身就是金屬包裹的原因吧,剛剛接觸掌心有點冷也算是正常。

蔣麗芸盯著我手裡的佛牌說道:“這是周志浩的。”

我意識到我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如果被蔣麗芸發現這個佛牌和周志浩的死有關係,那麼我們就暴露了,當然……她或許已經猜到了。

等等……如果她猜到了,我要怎麼辦呢?

一萬種可能在我的腦海中閃過,最可怕的莫過於她去刑偵隊說出了前因後果,就算所有人都相信,我們肯定是沒事的,畢竟殺人講究的是真憑實據,這種玄學不算證據。

永遠不要讓自己處於被動的狀態!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我若無其事的放下手裡的佛牌,轉移蔣麗芸的注意力問道:“你這個LV的包是最近才收的吧?”

蔣麗芸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繼續瞎編道:“如果我沒看錯,賣這個包的是個女孩子,偏瘦,而且……這個包來路不正。”

“什麼意思?”

我故弄玄虛,裝出弟馬向仙家問事的樣子,嘴裡嘰裡呱啦的說著一些我都聽不懂的“仙家語”,當我口吐“仙家語”的時候,蔣麗芸的表情都驚呆了,很明顯,她是見過出馬弟子看事的,否則不會是這個表情。

問完之後,我對蔣麗芸說道:“這個包原來是一個30多歲女人的,不久之前出車禍去世了,一起離開的還有他兒子,是個小男孩。這個包包是女人生前最喜歡的包,小男孩就想幫女人把包拿回去。”

蔣麗芸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半信半疑的問道:“這是真的麼?”

為了打消蔣麗芸的疑慮,防止她誤以為我是要騙她的包,於是我又將桌面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往回裝,一邊裝一邊說道:“你現在去找一個火盆,再拿個打火機過來,廢報紙什麼的準備一些,這些東西易燃,現場把這個包包燒了就沒事了。”

蔣麗芸聽我這麼說,便沒有任何猶豫了,對我說道:“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找。”

趁蔣麗芸不注意,我快速將佛牌收起來裝到了自己兜裡。

黃小跳跳上櫃臺對我說道:“就是那塊佛牌有問題,第一次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我來檢視,佛牌裡面的那東西就鑽進去了,我沒感應到他的存在,現在確定了,就是這個。”

“蔣麗芸說的小孩子在這裡?”

“是的,就在裡面呢。”說到這,黃小跳又進入了思考模式,自言自語道:“奇怪,一個小孩子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法力?竟然能在夢裡傷人,不得了,屬實不得了,你等我去打聽打聽這是個什麼玩意。”

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詞:古曼童。

蔣麗芸找到了鐵盆和一些廢棄的盒子,拿給我說道:“這些夠麼?”

我裝模作樣的捏了幾個指訣,然後將包的鏈子拉起來,對蔣麗芸說道:“這個包就不要再開啟了,我只是暫時的把他封印在裡面,晚上你找個路口把它燒了就行。”

“真的麼?”蔣麗芸看看手腕說道:“我的手會好起來麼?”

“按我說的辦,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好。”蔣麗芸回答的特別痛快,“今晚我就燒了。”

為了防止蔣麗芸發現我把佛牌拿走的事實,我再次強調說道:“切記,包不能再開啟了,直接燒了,一旦開啟包,那個小孩子會跑掉的。”

蔣麗芸用力的點頭,滿眼真誠。

這一瞬間,我竟然感受到了當“騙子神棍”的快樂,但是很快又有一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