憊,但是他又不能夠放手,如果這是他們之間的瓶頸,他一定要想辦法突破。

陶燻然回到家,洗過澡之後回到臥室,開啟窗簾向外看了一眼,程越澤的車子正在樓下,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覺得意外,似乎有一天他要是不出現,她才會覺得奇怪。

來到書桌前,準備畫畫設計圖樣,瞥見一邊的檯曆,於是拿起來看了一眼,很快就要過春節了,一想到不久之後可以回去見老陶,心中的陰霾頓時煙消雲散。

專心的畫了一會兒圖樣,睡前的時候,她又看了一眼窗外,他的車子已經不見了。

第二天陶燻然剛走出公寓,就見到程越澤已經等在那裡,腳下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在副駕駛坐好,陶燻然說道,“以後不要再來了。”她的話一語雙關,不知道程越澤是否能夠聽的明白。

“腳是我自己的,去哪都是我的自由吧?”

“你!”陶燻然第一次感覺,坐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就是個冤家,竟然還有隨時將她氣的咬碎銀牙的本事。

“不知好歹!”

“我要是知道好歹,早就被你推的遠遠的了,哪能像現在這樣,離你這麼近?”

陶燻然不可思議的轉眼看向程越澤,他正衝著她眨了一眨眼,頓時讓她感到一股惡寒,事出反常必有妖,要麼就是他吃錯藥,要麼就是早上的開啟方式不對。

長得再好看也是的,不看看他都幾歲了,該有的成熟穩重都哪去了?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兒?”陶燻然無奈的看向程越澤。

程越澤默不作聲,啟動車子,前往公司。

程越澤並沒有將她提前放下來,而是一直將她載到門口,鑰匙交給保安之後,拉著陶燻然往裡面走。

“你放開我,這裡是公司!”

“你也知道是公司,所以別鬧,乖乖的待在我身邊。”程越澤頃身在陶燻然耳邊說道,氣息有一下沒一下的打在她的耳畔,讓她心裡癢癢的。

“你是不是又想耍什麼花樣了?”話音剛落,就見不遠處結伴走來一對女職員,向程越澤打招呼之後,分別將手裡的一隻玫瑰花,遞給陶燻然。

陶燻然有些不明所以,抬眼看過去,只見她們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自己,木訥的將花接過來,陶燻然道了聲“謝謝!”還沒來得及問她們為什麼這麼做,兩人已經跑開了。

緊接著一路上,遇到的騰越職員,手裡都有一支玫瑰,見到她之後,交到她的手上。

來到辦公室,程越澤衝她擺擺手準備離開,這一次反而是陶燻然不放手了,拉著他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將手裡的玫瑰放到桌上以後,陶燻然走向程越澤。

她靠近,程越澤就後退,一直退到牆壁,程越澤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這麼主動?”

“別笑!”陶燻然伸手扯住他的領帶,面無表情的說道,“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程越澤舉起雙臂,做投降狀,一臉的無辜,“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對我這麼兇。”

“別演,你以為你這點兒演技,能騙過我?”陶燻然扯著他領帶的手微微用力,這件事她怎麼想,都不可能有第二個人乾的出來。

程越澤看著小女人在自己面前狠辣的模樣,心中暗暗發笑,她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他可是跆拳道黑帶。

目光暗了暗,程越澤反手扣住她的另一隻手,一個璇身,和她變換位置,收起剛才的嬉皮笑臉,對她說道,“我還沒問你呢?這些花到底怎麼回事,我還不知道在騰越,竟然還有人敢從我懷裡搶女人!”

這一次陶燻然心裡有些虛了,因為程越澤的陰鷙的目光,不帶有一絲雜質,即便她的理智告訴他,程越澤只是在狡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