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順其自然。否則反受其害。”

聽吳悠感慨幾句,劉愈好像在聽大賢在這裡坐而論道,尤其是最後一句說的含糊,名義上是提醒,實際在說一些空洞的道理。

劉愈可不想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在曹怡這件事上,他已有了打算,回去他就準備秘密找人向曹家提親。

這些事劉愈也不會跟吳悠說的太多,雖然二人算是盟友,但吳悠畢竟不太關心朝廷的事情,新皇沒有趕他出宮,他還可以繼續在宮裡當他的國師。

琪兒和吳爍還是不見影子,劉愈也沒時間字這裡等候,臨別,摸了桌上的一個“望遠鏡”要走,吳悠急道:“你小子,還想順手牽羊?”

“好東西你就多做點,別那麼吝嗇。”劉愈道,“這東西早晚要配發給軍部裡的將領,先拿你一個回去試試。”

…………

長安城的局勢進入了一個相對平穩的過渡期。表面平靜的水,不見濁,也不見波瀾。至於是否有暗流,身處在水面之上的劉愈也難以下定論。

在袁博朗得知了新皇要重設左相的意思後,肯定會發起反擊。主動出招是劉愈對付右相一黨文官集團的策略,劉愈也在觀察袁博朗和身後中人的情況,現在長安城的特務機關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獲得這方面的情報並不難。

八月十八,眼看國喪期將滿,也即將到新皇祭天正式登基的日子。

劉愈在前一日聯絡了人去向曹家提親,可回來後的訊息卻說,曹家小女已經許配了人家,將在下月成婚。

這訊息對劉愈來說太過震驚,雖說曹怡在落選皇妃之後,家裡有給她配婚的自由,但剛才兩天,就許配了人家還定下婚期,事情也巧的太過詭異了。劉愈馬上問過執事的侍衛,想知道袁博朗是否去單獨見過新皇,一問之下竟沒有,袁博朗這兩日都告病在家沒過來,新皇也沒秘密召見過誰。

難道蘇彥真的就死心了?

曹家是否這麼急著把過了婚配年齡的小女嫁出去?

袁博朗為何要稱病在家?

本來劉愈還等著見招拆招,袁博朗竟然稱病,難道這就是袁博朗對他提出重設左相一事的對策?

帶著滿腹的疑問,劉愈去見過蘇彥,蘇彥看上去精神頭還很好,也沒對當日劉愈的刁難有所介懷。當聽到劉愈問及袁博朗,蘇彥不解道:“師傅說相國?不知道,他只是說身體偶感有恙,什麼病也不知道。”

“當皇帝的,要多體諒一下臣子。”劉愈像是在關心袁博朗,實際上他更關心袁博朗是真病還是裝病,“不如找曲醫女去給那犟老頭把把脈。”

不找別人,專找曲寧。那是因為劉愈知道曲家跟袁博朗也素有隔閡,宮裡當差的那些太醫容易被拉攏,而心高氣傲的曲寧肯定不會為了區區的利益而折腰。(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二章 博弈

新皇即將正式登基,而各藩王也要奉詔入長安城。

長安局勢不明,先是淮王稱病,之後定王、靖王和蜀王也以不同的理由表示不能入京,四個割據地方與朝廷對抗的藩王雖然名義上未與朝廷交惡,但實際已在公開跟新皇叫板。

四家藩王統一的都是以世子為使,入京朝賀。一方面給新皇面子派了朝賀的使節,一方面又挾制於朝廷,帶著一種威嚇,兒子在長安城有三長兩短,老子就能公然造反。

在劉愈看來,維護皇權至上的戰爭早晚都會打響,且愈發臨近。

八月十八下午曲寧奉旨去過相國府,回來後便被皇帝傳召到雅前殿問話,而劉愈也落座在旁。

“袁相身體有恙,開了藥方要悉心調理,怕是要輟朝半月。”曲寧直接回複道。

劉愈沒想到袁博朗還真的病了,要說曲寧也算個耿直的女人,醫術也是上乘,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