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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自己,他忍受自己這般的折磨只是為了他的師父!
為師父保留貞操?他怎麼會有這等齷齪的想法?你一向敬師父如父,他以為自己有不倫之戀?如此侮辱劍瀟狂怒,可他知道任蕭戎歌如何痛發如狂歇斯底里,不動聲色是最好的報負!
“雲雨引發作時那女人都引誘不了你,今天……今天又怎麼會主動引誘?”
原來他知道那時他與嬴洛並沒有什麼,卻還讓他親耳聽到他與江麗的纏綿,劍瀟一時只覺心喪如死,以往只是感覺到已令他生不如死,何況那晚,他聽著他們的□□,感覺著他們的纏綿,彷彿就在眼前!
蕭戎歌,你這般對我之後卻用一臉被背叛的表情來詰問我,你不覺得這樣太噁心嗎?
“把它解了。”劍瀟終於開口了,蕭戎歌狂喜之時明沒有明白他那是何意。劍瀟再次重複,“把雲雨引解了。”
蕭戎歌臉色一時烏青,“你想擺脫我!?”
“你噁心了我整整三年。”其實是我自己噁心了自己啊。明知道你是這般的人,我卻總希望著能得你一份垂青,到如今才明白,你這樣的人是最不屑愛情、玩弄愛情的,你都不信了,又怎麼能給我呢?我已不再奢望。
可心還是這般的痛!
蕭戎歌一時間被害怕的潮水淹沒,這些年無論他如何折磨劍瀟都沒有動過解開雲雨引的念頭,甚至服用五石散令他痛苦三天三夜,他回來時也沒提一句解開雲雨引的話,他真的對自己徹底絕望了?他再也不想忍受自己了?
“不!我不會解的!”
劍瀟也不強迫,只是一笑,妖媚如狐,“也好,我正好將這三年所有的痛都報復回來!”
劍瀟到白樓的時候眉舒正在幫蕭戎歌包紮傷口,他記得那天晚上蕭戎歌只受了肩膀何時又添了這些新傷?劍瀟疑惑之時他一把扯了紗布,“滾!”
蕭戎歌對下人不算好,但在他們面前從來都是慵懶從容、雲淡風清的,這一吼只嚇得所有人滾倒在地上,他見此愈怒,一腳踢翻桌椅,“都滾出去!”眉舒身子一顫,攜眾人無聲退下。
房裡一時只剩下兩個人,蕭戎歌低著頭生悶氣,劍瀟默然而立從容不語。這樣竟僵了半個時辰,終究還是蕭戎歌忍不住了,“你來有何事?”
劍瀟這才淡然開口,“魚音的事由閣主自己定奪,屬下已將她轉到西院。”當日他回來時蕭戎歌因病不能處理此事,他便命人將魚音軟禁了起來以查明真相,如今她懷了蕭戎歌的孩子自然輪不到他來處理。
“不要!”他暴噪的道。
“嗯?”不要什麼?
蕭戎歌眼光一冷,幽狠毒戾的眼瞳對著劍瀟的眼瞳,“我說——殺了魚音和那孩子!”
劍瀟一驚而起,“他是你的孩子!”
蕭戎歌已躺在軟榻上,狹長的眼睛一眯,那是他殺氣大盛的表現,神情慵懶自若,唇角似笑非笑,“她們還不配替我生孩子。”
劍瀟禁不住退後兩步,虎毒不食子,他竟……
“給我上藥。”劍瀟在怔愣之下走了過去,不由自主的幫他上藥包紮。
第二日便傳來魚音死亡的訊息,以迷一樣的方式死亡,蕭戎歌下令以蕭夫人之名厚葬並宣稱那個孩子是自己的長子,葬禮交給劍瀟辦理,他看著舉閣縞白,聽著震耳的梵樂忽然升起一種“生何歡,死何辜”的感慨。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肉弱強食,如是而已!
葬禮一直舉行了七天,七天後劍瀟終於閒下來與梨潔、劍凌小聚,問及劍凌最近所學得知他一切皆平平放下心來。不遭人妒是庸才,他不想劍凌也被蕭戎歌把玩的死死的。
吃完飯劍凌便回房了,劍瀟留住梨潔,“他對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