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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看見也忍不了。”聽了白巾老者的抱怨,老農點了點頭:“就算他該死,可你們不但以二敵一,還要那樣折磨他,我這個師父也實在忍不了。”
看到老農俯下身子,白巾老者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恐懼,他雙腳在空中亂踢亂蹬的抵擋,卻被老農以短刃準確刺中足心。
“啊呀,啊……啊啊”白巾老者的叫聲剛出口就連成了一片,他中了短刃的那隻腳被老農抓在手中,瞬間腿上就是鮮血淋漓的中了數十刀。
不亞於凌遲的疼痛讓白巾老者連聲慘嚎,他也顧不得再管小刀,鬆手放脫匕首在傷腿上亂抓亂摸。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另一條腿也被老農提起照樣狂戳,轉眼間也是破爛篩子一樣遍佈刀孔。
“啊啊啊呀……”白巾老者全身抖動,小刀覺得他被自己握住的那隻手力氣大得超乎尋常,因為痛恨他之前的無恥威脅,小刀還是力扯不放,眼看著老農又出手將他雙肩後面的筋絡一一挑斷。
“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像殺他一樣殺了你?”老農將纏在他們兩人腰上的白巾輕輕解開,環繞套搭在全身顫抖的白巾老者頸中:“因為我也想讓你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隨著老農手中緩緩收緊,白巾老者手足不停刨動。腰上自如的小刀鬆了手挪遠一些,看著這名手段yīn毒卑鄙的金如意漸漸吐出舌頭,斃命在他自己最擅長的手法之下。
“喀”的一聲輕響,雖然白巾老者明顯已死,老農還是抖手震斷了他的頸骨。隨後他緩緩盤膝坐下。沉默一會兒才看著小刀道:“你小子不錯,居然能把他們兩個逼到這個地步,要不是地老鼠出來,我怕是鬥不過他們兩個。”
低頭撫了撫身上的傷口,老農嘆了口氣:“你不要再提著刀那樣戒備了,我要想殺你早就動手了。雖然我受了重傷,要殺你這行動不便的小子還是輕而易舉。”
指了指那邊流了一地血的黑衣修者,老農對小刀解釋道:“那隻地老鼠似有什麼血燥之症。不但要修練yīn寒功法壓制,還要終rì躲在地下。這大白天的,他上來呆一會兒就會受不了。”
他看看身邊死狀甚慘的白巾老者:“他們叫我毒刃,不殺你的原因還有一個,我已經退隱快十年了,這些年都是我的徒弟出來接生意。”
“他這次出來我就覺得心神不安,才追出來看看,結果……”老農臉上帶了些悲傷:“塵歸塵,土歸土,我也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看了他那樣子還是心痛啊。”
“以前就猜到他們兩個可能是聯手做事,看了我那徒弟的傷勢更是肯定。我有傷患在身,說來還真敵不過他們二人聯手。”老農說到這裡嘿嘿笑道:“本以為報仇無望,你真是讓我出乎意料。”
小刀坐直身體,腿上麻木感覺仍然沒有完全消退,他自己估算再有一會兒也能勉強站起走動。雖見這老農確實不像要與自己動手,小刀心裡也不敢放鬆半點。
“摘心和黑羽死在那片林子裡,地鼠和白巾被咱們兩個聯手殺掉,再加上我那短命的徒弟,只是你這一樁生意,就已折了五名金如意。”老農看著小刀點了點頭:“要不是我就快死了,真想看看你能不能挺過這一劫。”
小刀歇了一會兒,支撐著爬了幾步,把破仙也抓在手裡,然後刀棍交叉身前,老農看了笑道:“這就對了,你以後時刻都得防備著。只有手裡的傢伙才不會騙你。”
“誰都想找個人養老送終,可惜兩個徒弟都先我而去。”老農撫摸著手中短刃嘆道:“學藝不jīng,死就死了,幹我們這行本無仇恨之說。”
他又看了看那邊的兩具屍體:“我跟他們兩個年輕時就遇見過,一直就互相看不順眼,只是彼此忌憚,也沒有動手的理由。”他感慨的笑了笑:“看來世上有些人註定不會是你的朋友。也許你現在不懂,如果你這次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