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步向楚一飛休息的臥室行去。這名女僕身高大約162公分。裹著黑白相間的女僕裝,頭頂那塊白sè小布束著她齊肩的酒紅sè頭髮,有種異樣的反差感。像是——島國動作片的女主人公造型。

和別墅其他女僕比起來,她的xiōng脯稱不上雄偉,但也絕對不小。根據女僕裝勾勒出來的弧度,她的xiōng型應該是傳說中的碗型。這是一種不容易下垂的形狀,適合長遠發展——譬如葫蘆型,就是一種年紀大了,極易下垂的形狀。當然,這種xiōng型的巔峰時期,足以秒殺其餘所有形狀。跟楚一飛的理想一樣,是吃青chūn飯的…

女僕行至臥室門口時,單手端起盤子,另一隻嬰兒féi的小手提了提肩帶,扁嘴道:“誰的體積這麼大——老是往下掉,討厭。”

咚咚。

女僕敲了敲房門,聲音模仿那個被她粗暴拔下衣服女僕的聲音:“楚先生,您的早餐到了。”

沒人回應。

女僕面lù不爽,一腳踹開門,向臥室行去——可能是肩帶不緊的緣故,她不得不輕微扭動上半身防止肩帶脫落。

臥室內,楚一飛趴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枕頭與嘴邊流滿哈喇子,一臉陶醉的模樣。假如有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人在這兒,定然能推斷飛哥正做著少兒不宜的美夢。然而,這位身材遠遠不算勁爆的小蘿莉是絕對想不到的。她將盤中的豆漿端起來,抿了一口,覺得略帶腥味,皺起眉頭,說道:“喂,你還不起chuáng嗎?”

嘩啦——

豆漿很精準無誤地朝楚一飛kù襠倒去——

楚一飛一個jī靈驚醒。他第一眼望向的不是chuáng邊的女僕,這不是第一次醒來時chuáng邊有女僕。即便一下子出現十幾個,他也不會大驚小怪。可kù襠大片的rǔ白sè不明物,卻使他驚出一身冷汗。

“完蛋了——居然遺這麼多!”楚一飛面sè蒼白,大腦一片húnluàn,正yù討教手鐲噴的太多應該吃六味地黃丸還是喝烏jī白鳳丸大補時,猛然察覺chuáng側立著的女僕沒見過——錯,他見過,但絕不是女僕!

“你怎麼在這兒?”楚一飛打起精神,警惕地向chuáng另一邊挪動。

“我的bāngbāng糖吃完了。”藥女眨巴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嘟嘴道。“你要給我去買,然後我再殺你。”

“——”楚一飛有點崩潰,一個探測術丟過去,友好度75。我勒個去,這才多久不見,友好度就縮水5個點?

小蘿莉的心智果然很不堅定啊!

“那你乾脆直接nòng死我得了。”楚一飛起身,立在窗前,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別墅內已一片húnluàn,大量保鏢進行地毯式搜尋,每個保鏢面sè冷峻,從他們剛毅的臉上,還能瞄出出一絲慌luàn——這得歸功於楚一飛犀利的視力。

“死了誰給我買bāngbāng糖?”藥女將盤子丟在chuáng頭櫃上,雙手勾了勾下滑的肩帶,瞪眼道。“你再不給我去買bāngbāng糖,小心我一把毒藥毀你容。”

“——”楚一飛覺得被侮辱了。難道你認為我英俊的外貌沒我的小命值錢嗎?作為偶像派,這是不能饒恕的!

“小蘿莉,上次我給你買了50根,你都吃完了?”楚一飛眼珠子luàn轉,說道。“下面的húnluàn是你製造的?”

“你到底要我回答哪個問題?”藥女呆呆道。

“一個個回答。”楚一飛慢條斯理。

“bāngbāng糖我沒吃完,倒數第二根給下面的保鏢吃了。我書包裡還有一個,打算一會兒吃。”藥女說道。“下面húnluàn嗎?我只是殺了十幾個保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