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你說這是豬食;豬才吃礱糠,我可沒說這是豬食。”

“你——!”靜江氣的直指著月茹的鼻子。

“幹嘛!”月茹昂著脖子;“你今天發什麼瘋!”

靜江氣的‘啪’一聲將筷子擱在桌上,接著把一桌子的菜全都掃到地下,連同了貓貓的飯碗。

“你發什麼神經病!”月茹尖叫著站起來,她一天工作下來已經很累,回來還要忙晚飯,靜江不知道辛苦也就罷了,還挑三揀四。

靜江大掌一拍桌子:“我今天就是找茬怎麼樣!你不是說我找茬嗎,我就找給你看!你不是很狠的嚒!一天到晚說要離婚,行啊,要離婚趕緊的,怎麼不見你離?”

月茹納悶道:“我就奇了怪了,你最近好端端的老提離婚做什麼?”

她眯起眼睛來,一步步朝靜江逼近,“你真的很不對勁,三天兩頭的說要離婚,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老往我頭上蓋帽子,搞得好像都是我的錯,我承認,我當時是提過離婚,可那不也是沒辦法嘛,你不要我了,我還有別的路可以走嗎?你現在跟我提離婚是什麼意思,主動不要我了是嗎?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找個理由搪塞一下我?你說呀,你現在對我已經不是一般的不滿意了,而是天天在找我的茬,不跟我離婚誓不罷休的意思。”

月茹的話像一桶冷水,朝靜江兜頭澆下來,讓他冷靜了半秒鐘。

靜江一言不發,還在整理情緒,但不知怎麼的,嘴裡竟不知不覺的冒出這麼一句話:“不要臉。”

月茹喉頭一哽,追問道:“什麼不要臉,誰不要臉,你說清楚。”

“還有誰不要臉?”靜江望著她,“這世上有哪個正經的女人會不穿內褲跟一個男人去公園裡玩的,然後差點兒被別人給強¥奸!”

“你——你說什麼,方靜江——!”月茹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方靜江你這個畜生,我全是為了你女兒,你當時是怎麼跟我說的,你明知道這件事讓我最疼,你還故意這樣說!”她的眼淚洶湧而出,像她的情緒一樣,瘋狂的決堤。

她完全沒有料到,簡直是始料未及,當時靜江信誓旦旦的話還言猶在耳,溫柔的安慰她說:“你不要胡思亂想,我不會不要你。”可這會子完全反口,將她形容的就像蕩#婦一樣。

貓貓在一旁‘啊’的一聲哭出來:“對不起媽媽,是我不好,是我胡說八道,所以爸爸記住了!”

貓貓此時是在救她,可月茹完全不領情,她想也沒想,對著貓貓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怒道:“都是你都是你,全都怪你——!”

貓貓捂住臉,連哭也忘了。

靜江見狀不由又一陣邪火竄起,一把拎住月茹襯衫的領子,咬牙切齒道,“你打我女兒,你竟敢打我女兒。”說著,揪住領子的手愈發用力,緊緊揪住,將月茹拽的前後晃動,身體完全不由她自主。

“離婚,我要跟你離婚——!”靜江幾乎是用肺部所有的力氣擠壓出這句話,隨後一鬆手,將個月茹狠狠一推,月茹踉蹌的後退三步,直撞到身後的冰箱上,背部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她情不自禁的哭出聲來,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我為你生了一個女兒,還把你女兒帶到這麼大,每天為你洗衣服做飯,動輒被你吼吼罵罵,還不能回嘴,我到底是為什麼把我自己委屈成這樣!你究竟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字字啼血,哭的都是心上流的血。

說著,她眯起眼來,有一種女人的直覺在她腦中不斷盤旋,她冷冷的看著靜江道:“你有事瞞著我,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你在外面有女人是不是?”她說道這句,聲音乾澀又啞然,還帶著壓抑的哭音,她用手指著他逼問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