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織絨線,說笑話,平時幾乎是閒的沒事做的。

月茹剛到那裡,談不上是重磅炸彈,但好多人確實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她,月茹也不是一個高傲的人,和和氣氣的,很快的就和人打成一片,在這裡沒有男同志,她不必擔心靜江怪她,她可以想聊多久就聊多久,還可以帶貓貓洗澡(雖然現在不需要了,自從上次出事以後,靜江就在家裡專門為貓貓建了一個獨立的浴室,地方不是很大,但貓貓天天有熱水澡洗)。

月茹不知道自己在冷凍廠的名聲有多臭,拜孫惠茵所賜,白月茹在大家的心目中應該是個妖嬈的風騷的很會使手段的女人,結果大家和她相處下來,發覺她根本不和男同事接觸,別說接觸了,就連說話都沒有。

有些好事者就忍不住了,聚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問她:“噯,小白,怎麼每次有男的一起聚會你就不去呢?”

月茹苦笑道:“我老公不許的。”

“這樣啊……”

幾個女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試探道:“為什麼呢?”

月茹道:“我跟誰說話他都覺得我和人家有一腿,我和家門口的鄰居,也不說話的,哦,我的意思是說男的鄰居。”

眾人明白過來,紛紛道:“那是方靜江緊張你呀,哈哈,他喜歡你。”

月茹不好意思,臉上泛起兩圈酡紅,一邊又撅著嘴道:“喜歡才怪呢,他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就只會讓我‘滾過來,死過去’,要我給他端茶送水,一不高興就拿我撒氣。”

“真的啊?”人群中有人同情的看了她一眼。

月茹點點頭。

那人嘆了一口道:“這也沒辦法,小方是領導嘛!他把領導那套都拿回去對付老婆了。當領導的都這樣。”

月茹聳聳肩:“反正我也習慣了。”

那些人見她回答的那樣坦白,一點隱瞞的意思也沒有,倒也不好意思繼續套話了,他們對視一眼,心想,果然不錯,都是孫惠茵搗的鬼,這個女人真夠不要臉的,但她們當然不會告訴白月茹了。

誰告訴白月茹要是讓方靜江知道了豈不是自掘墳墓嗎?!

然而就算大家都保持沉默,月茹也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來自孫惠茵的敵意。

本來她是一個下層的女工,沒什麼機會碰到白月茹,偏偏她好幾次都不知怎麼回事,從白月茹的正面走過來,走的嫋嫋婷婷,恨不能把水蛇腰和屁股扭得分離開來了,手上還拎著一隻包,說話的聲音故意嗲溜溜的,像摻了很多糖的咕咯肉,甜的膩的混合著酸的菠蘿片。

月茹想,大概又是靜江的暗戀者吧!

故意來對自己耀武揚威的。

她輕輕笑了一下,這種人她見得多了,早就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最主要是月茹有她自己的自信,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雖說生過孩子了,但是一點也不顯的豐腴,至今腰圍還是隻有1尺8,相形之下,孫慧茵柔美是柔美一些,但身材矮小,又不是纖瘦柔弱型的,而是有些嬰兒肥,所以不站在一起還好,若是站在一起了,總是相形見拙。而且孫惠茵除了會賣弄風情之外,她一輩子也沒法笑的像月茹那樣燦爛,那是隻有心底光明的人才有的表情,她不會想到有人陷害她,有人設的是連環計,她甚至對孫惠茵一無所知,儘管很多年前她懷疑孫惠茵和靜江有什麼,但那都是因為靜江在她面前提太多次孫惠茵的名字造成的,她吃醋嚒!但是自從靜江賭咒發誓說看不上這個女人以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