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為了暖棚裡的蔬菜,她是六親不認的,連呂晨每天都只准吃一根新鮮黃瓜。難怪呂展拿著黃瓜回來時,看須卜的眼神那麼怨毒。他一定以為呂晨是要給須卜吃的。讓自家兄弟被冤枉了,呂晨略慚愧地說道:“黃瓜不少的,你也每天吃一根嘛。”

“太金貴了,展不敢偷吃。”

“什麼叫偷吃。這叫增強自身戰鬥力,算起來,你可比我辛苦多了,我這不昨晚激戰一宿,今天就多吃了一根嗎?”

“華佗說的形補靠譜嗎?小君候,以形補形的話。黃瓜是不是短小了點?”

“的確略小,略短,但這大熱天的,你上哪兒給我找甘蔗去?”

“唔。這是個問題……”

……

吃飯的時候,甄宓猶豫著問呂晨:“伯朝,真不把烏珠拔起來。叫她一起吃飯嗎?”

然而呂晨的態度卻很堅決,他搖頭道:“讓她繼續卡著吧。就當給她一點教訓了。用水的問題,不用擔心。叫我的輕騎去外面擔水去,把水缸裝滿。卡她個十天半個月不成問題!”

小喵深以為然地點頭,在她看來那大屁股的蠻族女人,比她小時候還兇惡,栓都栓不住,該一輩子卡在井口裡才對。

接著,甄宓提出了一個疑問:“不給烏珠吃飯,她會不會餓廋了,屁股變小,然後真的掉進井裡面去?”

雖然心裡也有些狐疑,但呂晨還是說道:“她不就是想投井自殺麼?讓她多體驗體驗。”

既然呂晨如此決絕,旁人雖然覺得水井口老是被一個匈奴娘們兒的大屁股卡著,不是個事兒,但也不能多說什麼。

飯後,呂晨簡單給甄宓說了說二人婚事的事情,畢竟已經上車了,總該談談買票的事情。

對於婚事,呂晨的想法比較簡單,也不整什麼花裡胡哨標新立異,一切按照這個時代的規格走,只是甄宓提前住在雁門了。婚禮的規格,自然是按照正妻來的,媒人是陳宮,主婚人是張楊。並且,呂晨提前派人去無極縣通知了甄宓的父親,要他做好迎接媒人和聘禮的準備,並且暗示他別再耍花招,否則後果自負,也就是比較禮貌地逼著甄逸嫁女兒。

對此,甄宓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呂晨給了她正妻的地位,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唯一的顧忌沒有了,甄宓只需要專心提升自己的智力水平,準備跟新入門的小妾鬥智鬥勇鬥狠即可。一想到即將開始的宅鬥生涯,她甚至有些喜歡烏珠這個匈奴女人了,要是呂晨以後娶的小妾都是這種屁股大腦袋小,跳個井自個殺都能被自己的大屁股卡住的智商,那該有多美好啊!

大家族裡生長起來的洛神姐姐,從小耳濡目染觸類旁通,自是有著一身不俗的宅鬥功底。對於她而言,呂綺烏珠這種小兒科的勾心鬥角,只能算個不大不小的笑話。

想搶我的四個丫鬟?

就憑你呂綺?這可是我榨乾小君候的四大護法,豈能讓你給糟蹋了?你家小龍龍就是個只能對男人耍槍耍狠,見了女人就腿軟的靦腆貨,哪裡需要我家小云袖小妙音伺候?再說,憑你那打通了任督二脈的橫練筋骨,你一個人就能把小龍龍榨成人幹!

想奪小君候的恩寵?

就憑你烏珠?你除了胸大屁股大臉蛋兒湊合之外,還有什麼?而且還是一介蠢得驚天動地的蠻夷!這麼簡單的人肉栽贓都不會,連呂綺這種腦癱兒童都會玩兒的把戲,你都能弄穿幫了。還好意思跟我鬥?

更蠢的是,明明穿幫了。你還好意思提著褲子捂著袍子滿院子撒潑,硬說伯朝把你睡了。弄得伯朝當即捂臉,都拉不下智商搭理你了。後來,你還解了褲腰帶上吊,拜託,你好歹裡面穿件衣服啊,白花花一片晃悠,驚得伯朝當場倒退三步,想救你都來不及,要不是你長得肥。吊斷了腰帶,看不活活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