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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道。

龍雲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的苦笑，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玉茭卻是恢復了正常，微微道：“聖女很像我們的一位故人，適才龍雲哥才會這般失態，姑娘不要見怪才是！”

聖女揮手道：“我沒有那麼小氣，之前公子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也曾經失態，想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龍雲點了點頭，嘆息道：“多有得罪，請聖女見諒！”

“我真的與公子的故人相似麼？公子又沒有看過我的臉，如何能夠確定？”聖女忽然開口問道，卻是讓玉茭微微一怔。

龍雲目光瞧向燃燒的火堆，竟是有些痴了：“一個人無論她的容貌或者是聲音如何變化，但是他的氣息卻永遠都不會變，聖女的氣息，居然與我那位故人極其相似，甚至有時候會讓我產生一種錯覺，深陷其中！”

“那個人，是公子的愛人麼？”聖女微微開口道，言辭鋒利，十分突然。

玉茭聞言不禁低下頭去，一時間心如鹿撞，她矛盾之極，不知道龍雲該作何回答。

龍雲點了點頭，瞧了玉茭一眼，緊緊握住了她的玉手，朝著聖女道：“是，她是我的愛人！”

聖女那隱藏在面紗下面的容顏微微一顫，旋即繼續道：“那這位姑娘又是你的什麼人？”

“她也是我的愛人！”龍雲絲毫不加以隱瞞。

聖女淡淡的一笑，道：“公子此言便有些不負責任了，你將一份愛，完全分割在兩個人的身上，如果你真的愛她們，那決計不會這樣做！”

龍雲微微一笑，道：“愛，並不代表在一起，紅塵萬物，又有誰敢確定，自己便一生只鍾愛一人？那世事無常，見過的人，見過的事，也無常，就連人心，也是無常，我並非是見一個愛一個，但心中所愛，卻是永生不變，我或許無法給她們一份完整的愛，但我卻可以肯定，守護她們一生，不會讓她們受到絲毫的傷害！”

初時聽到龍雲的話，玉茭鼻子一酸，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落了下來，但是此刻聽到他的後話，不由得又是一陣暖洋洋的舒服。

是了！世間又有幾人，像是龍雲哥這般光明磊落，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摯愛，這份愛雖然不多，但卻毫不做作，如此，便已經足夠了。

或者，他的愛中，能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便已經足夠了，玉茭要求的並不多，事實上她也從來都不曾要求的太多。

聖女卻是有些不屑的一笑，道：“這一點我與公子的意見倒是有一些分歧，如果我愛上一個人，我會傾其所有，只會為他一個人揭開面紗，決計不會再將自己的感情分給他人，我想，這位姑娘應該也是與我一樣的想法！”

“所以，世間並非沒有單純專一的人存在，只是這樣痴情之人，多數都是女子，你們男人，卻是很少會有罷了！”

聖女的話語，依然是十分犀利，卻是讓龍雲沉默了，的確，玉茭將自己的影子刻畫在鮫珠上面，鮫珠如心，也正是代表了她的心，只屬於自己。

鳳傾顏也是一樣，她歷經九次鳳凰天劫，九次磨難，卻依然將自己留在記憶中，留下蒼狼窟的那一段話，只為了再一次記起自己。

所有人都是一樣，她們的愛，都是單一的，唯有自己，又何必那般貪心？而且還會找出這麼多的歪理邪說，自以為很有道理。

但此刻聽到聖女的話，他才真正的知曉，自己這樣做，卻是徹頭徹尾的自私。

一時間，龍雲心亂如麻，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身體也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玉茭卻是緊緊握住他的手臂，目光出奇的堅定，她朝著聖女說道：“夠了！我們怎樣選擇，那廝我們的事情，愛一個人，是要將他永遠的放在心裡，而不是單純地要求他，也如同自己一樣，將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