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不對,還請施主原諒。”

蘇哲翻了個白眼:“哥修煉的是捱打神功,越打越精神,我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上來幫忙,我還得再挨一會兒才能突破。”

“慚愧慚愧!這捱打神功貧僧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不知道施主師從何門?”

不戒和尚眼冒精芒,認真的問道。

蘇哲深沉一笑,面帶緬懷之色:“小時候,我遇到了一個白鬍子老頭……”

蘇哲滿嘴的胡說八道,獵等人憋著笑都快憋瘋了。

不戒和尚卻聽的如痴如醉,深信不疑,感慨道:“施主果然是大氣運者,這時間,看來還有很多隱世的高人啊,貧僧在江湖中素來薄有威名,雖然是出家人,但仍免不了偶爾會沾沾自喜,此刻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貧僧實乃井底之蛙也。”

見不戒和尚如此單純,蘇哲都有些臉紅,覺得忽悠人家不對,連忙岔開話題:“你說江湖?在哪裡?”

“阿彌陀佛!”不戒和尚宣了聲佛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蘇哲心中一震,若有所思。

卻不料不戒和尚突然掏出一個古老的諾基亞手機,訕笑道:“施主和貧僧有緣,留個電話唄,以後喝酒、吃肉、泡妞、打架的時候招呼一聲。”

蘇哲面色古怪之極,本以為著不戒和尚說出如此富有禪理的話,是個得道高僧,沒想到也會使用手機,也喜歡喝酒、泡妞、打架?

“你不是和尚嗎?和尚不是要四大皆空嗎?”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不戒,不戒酒、不戒色、不戒葷、不戒嗔。”

不戒和尚一臉的寶象森嚴,表情極為認真。

“我去,你丫的就是個假和尚啊!”

蘇哲無語之極,和他交換了手機號。

“no、no,施主所言差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我心中有佛,何須在乎外在的戒律清規。”

蘇哲看著不戒和尚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恨不得吐他一臉。

見蘇哲怔怔無語,不戒和尚曖昧的擠了擠眼,低聲道:“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在身邊不方便聊這個,改天咱單線聯絡,私聊,貧僧先行告退。”

說完雙掌合十,飄然而去。

蘇哲哭笑不得,這花和尚好生猥瑣,搖了搖頭,見方雯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低聲說了兩句,相約年後在華海相見後,起身向方老爺子告辭。

得知蘇哲在江州的朋友出事,他要連夜趕回江州。

方老爺子大手一揮,“文春,晚上沒有去江州的飛機,事急從權,你呼叫軍區的直升機把他連夜送到江州。”

“是,爸。”方文春爽快的答應。

張輝和孟博要跟隨離去被蘇哲勸阻,留在哈市,處理楊可兒之事。

留下兩名獵字組成員跟波塞冬打招呼,蘇哲帶著十名獵字組成員登上直升機,連夜趕回了江州。

一路上蘇哲一聲不吭,殺機凜然的眸中卻能感覺到他噴薄的怒火。

獵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蘇哲這個憤怒的樣子,臉色也變的凝重起來,一路沉默,在天色將明時終於趕到了江州。

謝過直升機的駕駛員,孔嘯天面帶慚愧,已經備好了車在省軍區等候,蘇哲一言不發上了車向省軍區醫院趕去。

獵字組十名中性美女緊隨其後上了車,一行車隊浩浩蕩蕩,充滿了肅殺之氣。

“老大,對不起,是我的情報工作沒有做好,讓大嫂出了事。”

孔嘯天一上車就開始自我檢討。

“傾城怎麼樣了?”

蘇哲板著臉打斷了他的檢討。

“醫院做了全面檢查,大嫂渾身沒有傷痕,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只是始終昏迷,卻找不到原因,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