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已經在我背上放了五分鐘了。」

馮諾一訕訕地收回手:「你還計時了?」

鄭墨陽笑著握緊他的手:「不要再叫我『你』了。」

「那怎麼叫?」他想了想,說,「既然你比我大幾歲,要不就叫陽哥吧。」

「好,」對方從善如流地說,「我會儘早回校的。」

他只不過去南方一個小島上兜了一圈,就光榮地出了櫃,交到了人生中第一個男朋友,順便還預約了讓對方見見自己的師兄,過程無比順滑,絲毫沒有因為世界觀破碎導致什麼心理障礙。

他給自己下了一個定義:高效。

他還思考了一會兒要不要告訴對方重置年的事情,然後毅然決然地放棄了。反正告不告訴結果都一樣,對方都會忘記這一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反而會讓這一年過得很傷感,沒有必要。

他不擔心重置之後就會失去這段感情,只要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變,他相信對方還是會喜歡上自己的。

可惜的是,有男友的快樂就像碳酸飲料的泡沫一樣,時間越久,消逝地越快,等到飛機落地的時候,基本只剩下了「又要過年」的疲憊。

母親如同往年一樣,進門第一時間就發出了靈魂拷問:期末考之後幹了什麼。

他知道經過低緯度陽光的幾天炙烤,眼鏡已經在臉上留下了白印子,無論如何糊弄不過去,只能照實回答:「和同學去南邊玩了幾天。」

不出所料,母親用不贊成的語氣說:「你商哥大學的時候,寒暑假都不回家,在學校裡寫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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