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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她來了之後,我是冷落了嶽寧一些,但是不說她已經是我的前任,現在我和她已經沒有可能了,她於我而言就只是一個需要做智齒治療的病人,充其量還能算個非常普通的朋友,我搞不懂嶽寧有什麼好吃醋的。”
聽到這裡溫時修就大致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鼻間冷哼一聲涼涼:“你還知道冷落她了?”
頓時被噎住,宋遠欽抓抓頭髮滿面苦惱,緘默了良久後低頭:“好,是我錯了,只要她等會兒回家,我會給她好好道歉的。”
診療室至此安靜下來,除了宋遠欽翻病例的聲音別無他響,沒坐多久就有護士進來告知他預約的另一個病人到了,宋遠欽嗯聲,目光再次投向溫時修。
“等我這個病人結束就回家,麻煩你們了。”
回答他的僅是冷冷一聲“嗯”,溫時修出了去正好接到任瑾發來讓接人的訊息,大步朝外走去。
最終嶽寧還是控制不住喝酒了,明明酒量一般,還非是一瓶一瓶地灌,到最後眼前模糊都快認不出任瑾是誰,只抱了她放聲大哭,任瑾除了回抱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心急如焚之時門被推開。
“哥哥。”
溫時修一進來就看見嶽寧已經醉的跟爛泥一樣,而他的小姑娘還清醒著,知道她沒喝酒彎腰獎勵地親了她一下,伸手從她懷裡接過嶽寧。
就算是酒醉中,嶽寧也清楚知道自己被人移動了,眯著眼盯了溫時修好一會兒,才又哭又笑:“你是溫時修呀,你和任瑾都在,你們都在……”
打了個酒嗝,她淚眼朦朧,低語呢喃:“你們都在,他就不來……”
溫時修和任瑾聽言對視一眼,他手臂用力將嶽寧拖起來,另一隻手將吵耳的音樂靜音,偏頭讓任瑾跟上。
“哥哥,”任瑾小碎步跟在一旁,輕扶著嶽寧幫著放進了後座,手腳並用爬進副駕才問,“我們送嶽寧回家嗎?”
“嗯。”他答。
怎知嶽寧聽到了,怎麼也不肯回去,幸好任瑾急中生智騙她宋遠欽不會回去,嶽寧才放棄掙扎,很乖地在後座睡著。
兩人到門口時,宋遠欽已經在家裡等著,見嶽寧醉成這樣子,無言的同時又心疼,向兩人道謝後,直接抱了她進屋。
任瑾還有點擔心,被溫時修牽著手進了電梯:“哥哥,他們會沒事的吧?”
他低頭看她一眼,輕輕嗯聲。
但沒想到任瑾的擔心成了真,經過那酒醉的一晚,兩人不但沒有和好,反而吵得更兇,任瑾沒有辦法,只好下了班拋棄還在加班的溫時修,獨自跑去牙科醫院陪她。
宋遠欽不在,任瑾便陪嶽寧去器械室,一路她陰沉著臉,中途還被某醫生叫走,她抓抓臉正絞盡腦汁怎麼安慰,忽然前方傳來極響的砰聲,是托盤被砸在地上。
是一個病人家屬,因著不滿醫生的治療,覺得自己的牙齒並沒有好起來反而更痛了,各種要求賠償,但這屬於術後正常的生理範圍內,不論護士再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家屬一個氣急,就胡亂砸了周圍的東西。
那小護士顯得沒有碰見過這種情況,當下被嚇得不輕,彎了腰趕緊撿東西,那家屬見自己被無視了,憤怒地開始咒罵在場的人,任瑾幫著小護士撿東西冷不防被家屬狠狠推了一把,還沒全好的膝蓋又磕了一下,痛的鑽心。
嶽寧一回來就看見這狀況,馬上把任瑾扶起來,大致瞭解了下後便和家屬去交涉,誰知這家屬認定了除了錢別的不要,嶽寧本就心情不好,當下口氣也差了下來,那家屬敏感至極,這麼一聽可不幹了,掄著拳頭就要砸嶽寧。
幸而被及時抓住,是宋遠欽,低眉冷言讓嶽寧道歉,嶽寧仰頭看他堅定冷漠的神色,溼潤湧上眼眶,唰地轉身就離開。
☆、第四十三章
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