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他的行蹤?”

“好,我馬上打給程政開。”看出她的焦慮,曹大富立即拿出手機撥打。“喂……程老,你好啊……是這樣的,我想找程立,可是都聯絡不到他……什麼?你今天早上也沒等到他?怎麼會?他早上去我那兒停留不到一小時就回去了呀!……好,我會幫忙找人。”

“爸,程立沒回去嗎?”她的聲音帶著哽咽。

“程政開說他早上白等了半個小時,氣得要命,說他要撤換接班人。”曹大富轉述程政開的話。

“不可能!”深知程立的她,記得快哭出來了。“程立不可能放他爸鴿子,他一定是出事了!”

“別急、別急,我馬上找莊主任過來,讓他找人。”曹大富立即撥打電話給公司的安全部門主任莊主任——一個有特勤經驗的全能保安。“莊主任,麻煩你立即到我家,有件麻煩事要你處理。”

曹天媚一臉無助,大眼已經充滿淚水。

“寶貝,別急,莊主任馬上就來了,他知道該怎麼做的。”看到像來堅強的媚媚驚慌的神情,曹大富好心疼地摟著她的肩安慰。

“我之前才跟他說要小心程功……對了,爸,如果程立出事,程功一定脫不了關係!”她完全不相信程功的為人。“程立說他爸還沒有正式宣佈他為下任接班人的訊息,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件事,我擔心有人洩密給程功,而他狗急跳牆,綁架了程立!”

“我們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一切都等莊主任過來,我們再討論該怎麼找人。”為了繼承權而綁架兄弟,雖然很想鄉土劇的劇情,但並非不可能。

不到半小時,莊主任已經來到曹家書房。

曹大富和曹天媚分別跟他說了目前的情況,還有曹天媚對於程功的懷疑。

“莊主任,現階段還不能報警,我相信程政開也不希望將事情鬧大。不過你一定要想辦法調閱程功的通話記錄,一定可以找出蛛絲馬跡。”說到底,曹天媚已經將程功列入絕對的黑名單,認定他就是壞事做足的大壞蛋,只要是對程立不利的事,他都有份。

“我會想辦法拿到程功的通聯紀錄,還會調閱程立回公司路上的所有監視器,應該會有所發現。”莊主任已經列出所有要進行的事項和細節,並對手下人員分組,指派工作。

“莊主任,謝謝你……”看到他有組織的規劃,曹天媚焦慮不已的心稍稍安下。

突然聯絡不到程立,她整個人驚慌失措,失去平常的冷靜,腦袋一片空白,只能乾著急,還好有專業的莊主任撐場。

“別客氣,我現在馬上進行,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程先生的訊息。”他利落地起身告退,前去執行找人任務。

看到女兒蒼白的臉色,曹大富滿是憂心。“媚媚,你看你,一副看起來快虛脫的摸樣,你晚餐吃了嗎?”

“我吃不下。”打從五個小時前確定怎麼都聯絡不到程立後,她就滴水未沾了。

沒找到程立的下落,確認他的安危之前,她沒有心情顧及自己的胃。

想到程立也許正遭遇生命危險,她的心就糾結成一團,坐都坐不住,胃像翻過來般,難過到想吐,力氣像被抽光,整個人虛脫,她笑著全都靠意志力在硬撐。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男人牽腸掛肚到這種地步,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她甚至都有了跟他走的心!

才一個月的時間,她就整顆心賠上了,愛情果然害人不淺啊!

程立,你到底在哪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全身被繩索牢牢捆綁,背靠著牆坐在地上,程立向來整齊的衣著早已因掙扎而殘破不堪,後腦勺腫了個大包,臉上有淤青,嘴角帶傷,仍留有血跡。

早先他接到程功的電話,約他到新店山上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