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吩咐完一出事就出現在他身邊的袁少文,拍拍楚韻的肩膀,輕聲道:“我帶你回家。”

“宴會上出現這樣的事情爺爺心裡肯定會有疙瘩,我們先在離開不合適,你先帶我去你單獨的院落休息會兒。”

顏婉如出現的太過突然,楚韻半點兒準備都沒有,就好像被人猝不及防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臉頰腦袋耳朵嗡嗡的,一時間緩不過勁。

江錦言跟老爺子知會聲,老爺子瞥了眼楚韻掩藏在濃妝下的面孔。

楚韻的眼睛沒有之前有神,儼然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有些話不方便在這種公開場合詢問,老爺子應允,江錦言帶著楚韻離開耀眼的光圈。

“楚韻人在做天在看,你會不得好死!”渾身被砸的生疼的顏婉如尖著嗓子咒罵著,見已轉身走出人群的楚韻壓根不理會她,又恨又氣又怨,破釜沉舟般的開始講自己當年詐死的事情。

聽的眾人一陣唏噓不已,袁少文覺得這女人肯定瘋了,當年她詐死,床上有一個死亡女屍。

若是她真被證明就是楚華恩的老婆顏婉如,第二天就會有警察上門調查當年的案件。輕則坐牢,重則……

六少已讓彼得回國安排聯絡國外的精神病院,看的出楚韻對顏婉如還有一絲親情存在,怕顏婉如捅出更多自尋死路,驚悚駭人的事情,袁少文急忙過去抓住她,拖著她向外走。

“袁助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這個女人雖然瘋瘋癲癲的,但她說的事情比電視劇還要精彩,你就滿足大家的好奇心給大家聽個完整的吧。”凌紫笑著攔在袁少文身前。

江錦言走的並不遠,聞言眉宇間叢生的褶子突然深刻些許,低沉的聲音如含了冰渣子,“想聽的話,可以去精神病院。”

“這孩子淨會開玩笑,我去那種地方做什麼。”凌紫被江錦言沒留半點面子話語一噎,面色僵硬不自然,虧得她所在的地方背對著光輛,別人看不出她的臉色,“我讓袁助理鬆開她,是因為……”

“身為江家現任的當家主母,你不維護現場的秩序,與別有用心的外人瞎起鬨,成何體統?阿帆,馬上跟袁助理把人帶出去。”

好好地宴會被人打斷,江老爺子是明事理的人。顏婉如剛才的那段事情講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在信口胡說。事情蹊蹺,江老爺子肯定這事有內情。但他相信江錦言看人的眼光,他寧願晚宴結束後,親自詢問兩人,也不會聽顏婉如在這裡三分真,七分假的添油加醋汙衊。

老爺子一發話,凌紫不敢再繼續阻攔,顏婉如見沒人肯相信她,眼神恨意絕望交織,摸到放在腰間事先準備好的刀,趁著阿帆跟袁少文還未近她身時,發了瘋樣朝著楚韻跑去。

“你讓我難過,我就讓你死!”

顏婉如此時就是一個嚴重的精神病人。手中的刀對著楚韻捅去。江錦言眼疾腿快,洞察身後的動靜,轉身一個利落的迴旋踢,顏婉如手中寸許的匕首掉在地上。顏婉如手臂被踢的差點骨折,她痛呼聲,不甘心彎身去撿匕首,江錦言一腳踩住,目光森寒陰冷。

“我放了你一次又一次,這是對你最後的寬容!”

“少說的那麼假惺惺,你們本來就巴不得我早點死!”顏婉如今天絕對是進行了周密的計劃,失去一隻匕首,直起身又從身上摸出把開封的匕首,對著站在原地看著她的楚韻。

“冥頑不靈!”

江錦言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擰,匕首直接對著顏婉如的胸前,身子前傾的幅度過大,直直趴向前面。

開過封的鋒利的匕首穿透她的身前,濺出的血瞬間染紅江錦言的手。變故一出,江錦言扶住她的肩膀把她平放在地上。

顏婉如表情痛苦,血順著她的唇角流出,瞪大眼睛,身子不停地抽搐著。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