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會,就變成兩個一組的輪班,一個小妾如此陣仗,未免太過招搖,鐵爾罕就把明護改成了暗衛。

方才納姆溜出去就是給他們報信,請他們去請親王過來。

畢竟來人是汗後,非幾個護衛可以得罪的。

納姆言之鑿鑿,可是汗後卻並不相信,冷道:“大膽,這裡那裡有你這個賤奴說話的份,把她拖出去。”

納姆還想掙扎,立馬被僕婦重重的踢了一腳,架了出去。

“你,去給她掌嘴。”汗後吩咐侍女。

這個侍女王珍認得,便是方才收她金簪的侍女,那侍女也不手軟,狠狠抽了王珍兩巴掌,王珍一身傲氣,便是是鐵爾罕跟前也不輕易服軟,此時捱了巴掌,想到方才的羞辱,心中惱怒,氣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暗道,你們等著吧,除非有本事整死我,否則今日之辱,我銘記於心,定當厚報!

汗後見王珍雙目含淚的樣子,也是我見猶憐,加倍惱怒,正要吩咐侍女重重的打,門簾就被掀開了。

“住手!”鐵爾罕大步而進,見到裡面的情景,怒極反笑:“汗後,我的愛妾可得罪你了?”

第四十章

“六叔,你來的正好,事關我王族顏面,正想去請您過來呢。”汗後緩了緩顏色。

“哦?是什麼事情?”鐵爾罕說著,從旁邊護衛的手上接過披風,上前給王珍繫好,並扶她起來。

王珍微腫著臉,雖然看上去就要哭了,還是咬著嘴唇,滿是倔強的神情。

汗後見此情況,臉上不是很好看,只道:“六叔,如此不貞的女子不值得您如此對待。”

鐵爾罕面上雖含著笑,沒有說話,眼裡卻滿是寒意,看得汗後一陣心悸。

汗後解釋道:“方才我正在和其他部族的幾位夫人說話,就聽侍女來稟報,有名政女私會侍衛,我不相信,又不好貿然驚動旁人,便帶了當時在身邊的幾位夫人過來看看究竟,誰知一來就看到您面前的這個女人,衣衫不整,神情慌亂,我起疑,便叫人開啟櫃子,果然就看著這個侍衛躲在裡面。”

說著,她讓開身子,讓鐵爾罕看清楚跪在地上,光著上身的侍衛。

汗後滿以為看到這番景象,六親王會勃然大怒,說不定還會馬上殺了這對男女,畢竟男人最大的羞辱莫過於此,何況那兩人現在的模樣,活脫脫一副抓姦在床一般,想讓人相信沒有通姦都難。

意外的是鐵爾罕並未惱怒,而是沉默了半晌,然後皺著眉,面容緊繃,上前走了幾步,向哈勒達刺問道:

“哈勒達刺,汗後說的可是真的?”鐵爾罕居然認得這名侍衛,他向他問道。

“回稟親王,哈勒達刺是被冤枉的,我方才明明是與那娑在喝酒。。。那娑與我同是侍衛,我們倆交情很好,今天他拿了一壺酒過來請我喝,我沒喝幾杯就覺得頭暈,醒了之後就在這裡,我之前根本沒有見過這個。。。這個。。。。這個您的愛妾。”哈勒達刺坦然回答道。

鐵爾罕眯了眯眼睛,輕聲吩咐身邊的護衛,那護衛便離去了。

“哈勒達刺,可是你貪杯喝醉了?”鐵爾罕問道。

“不會,我只喝了幾杯,怎麼會醉,現在想來,酒分明是有問題的。”哈勒達刺說道:“我與那娑素來無仇無怨,他怎麼如此害我。”

汗後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對旁邊的侍女偷偷使了個眼色,那侍女也有些害怕,但還是站出來道:“

“哈勒達刺你別狡辯,你看這是什麼?”那侍女亮了亮手上的金簪,然後恭謹的遞上給鐵爾罕,道:“親王,這是奴婢方才在哈勒達刺躲藏的櫃子裡找到的,您看這。。。”

王珍白了白眼,敢情她是自作自受了一回,早知如此,之前就不該把金簪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