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國色天香,不要說為她舉起這巨鼎,便是說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會給她摘下來。”

“巧言令色,花言巧語。”

“也不怕閃了舌頭。”

“就只會說,等下有他丟臉的。”

人群議論紛紛,很是不屑夕顏之舉。

“哈哈。”

夕顏站在二樓雅間的欄杆處,大笑出聲,囂張而又狂妄,比那方才金鼎落地之聲,還要震懾人心。

“紅玉姑娘可是給在場的每位大人機會的,是你們自己沒本事,沒能把那金鼎舉起來,國師大人也在,可以作證。”

夕顏轉過身子,將白鳳從位置上拽了起來:“所以,如果我憑一己之力把那金鼎舉起來了的話,誰要是再敢口出狂言,胡言亂語的話,就是對國師大人不敬,誰要是敢阻攔我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夕顏說完,鬆開白鳳的手,將那串著金屬滑輪的麻繩扛在了肩上,一躍跳上了孩子有拳頭大小的欄杆。

那動作,明明是粗俗至極的動作,可由他做來,卻無端端的給人一種灑脫之感。

夕顏的身體平衙感極好,走在欄杆之上,身形矯健,一身紫衣飄飛,如飛燕一般,明亮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眾人不由得一愣,皆有種驚豔之感,若說紅玉是嫵媚多嬌的話,而他則是清麗脫俗,長相陰柔,尤其是眉間的硃砂,微微一笑,足以顛倒眾生。

紅玉妖媚,活脫脫的一隻勾人的狐狸,妖性十足,而他則不然,那張臉,長得雖然是極為陰柔,渾身上下卻有一股子女子沒有乖張張狂,那份不羈,那份女子如何都學不來的灑脫,那份眾生皆在我腳下的王者氣度,讓人不由的折服,試問這世間,又有哪個女子可以如此。

夕顏站在最靠近玉石臺閣雅間的欄杆上,左肩扛著粗繩,金鉤還有那對金屬滑輪,右手指著臺閣之上那一群散落於四腳的壯漢,揮了揮手:“你們都給我滾開些,若是被壓死了,本少概不負責。”

聲音並不是很大,整個倚翠樓卻無處不聞。

紫衣翩躚,翩然若蝶,臺下眾人皆是目瞪口呆,心完全被提了起來。

“若是掉壞了,這世間還有誰能讓我的金鼎離地?”

方才落在一旁的紅玉腳尖點地,朝著夕顏的方向,縱身飛躍而起,右手一伸,攔腰攔住直往下邊,翩然若蝶一般墜落的夕顏,飛旋而起,穩穩落於玉石臺閣的金鼎之上。

紅裳紫衣,天色容顏,宛若下凡的九天玄女一般,讓人不由的心馳神往,相逢飄動,不知天上人間。

“哈哈。”

樓下眾人皆抬頭,呆呆地看著金鼎之上的夕顏紅玉,瞪大著眼睛,心跳得飛快,到現在還未能平復下來,便被那輕快的笑聲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夕顏側臉,看著盡在咫尺的紅玉,白色的輕紗飛舞,不是打在她的臉上,攜著陣陣的香氣,讓人忍不住心旌盪漾,心馳神往。

墨色的髮絲飛揚,那張臉,是極美的,美的讓人窒息,尤其是那雙眼睛,閃動著千種琉璃光芒,明明是光華萬丈的,帶著絢爛的笑意,風吹花影動,一時間,柔情似水,魅態橫生。

“紅玉姑娘是想全天下的男子與我為敵嗎?”

紅玉聽了咯咯的輕笑了幾聲,緊了緊放在夕顏腰上的手,閉上眼睛,輕輕地靠在她的肩上,那一雙煙視媚行的雙眸隱隱帶上久違的激動欣喜,幽幽嘆了聲:“還是和以前一樣好聞。”

夕顏還未回過神來,紅玉已經從她的肩上離開,一雙媚眼閃著盈盈笑意:“這有什麼,我保護你不就好了,與我比翼雙飛如何?”

“紅玉姑娘盛情,再好不過了。”

夕顏的右手放在她肩上,笑出了聲。

笑聲未止,便覺身子騰空而起,沿著那三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