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走到她面前,把她從椅子上拎起來,抱在了懷裡,“你怎麼這麼愛哭。”

“我冷……”

“那就抱緊我……”

她便用手緊緊環著他的腰。

他的手指則順著她的脊柱一截一截地向下撫去,並最終和她一起躺在了地毯上……

再醒來時,凌晨三點半。

蕭駿坐起來,開啟床頭燈,看了眼又一次被自己弄髒的床單,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這種荒唐的夢,怎麼還沒完了?

到底是為什麼!

蕭駿對若木本來沒什麼感覺,但當他每天晚上都夢見與她雲0雨,他自己的心裡也起了嘀咕。

難道真的是太想要女人了?

那也不能天天幻想一個小姑娘吧?

要不要隨便找個女人發洩一下……

這想法一冒出來,他就對自己感到一陣厭惡。

那如果換成若木呢?

心中的厭惡的感覺竟然瞬間少了許多?

這到底算是什麼呢?

為什麼一看見她,就會想到那種事。

是因為她有著清純的外表麼?

想了一會兒,依然理不清個頭緒,而且想再入睡,也睡不著了,蕭駿嘆了口氣,下了床。

他來到了書房外,開啟門,夢裡的旖旎情形,彷彿還在這裡上演。

按了按太陽穴,走進書房內。

開啟抽屜,拿出了她留下的那張欠條。

欠款金額那裡,確實加上了他悄悄放在她包裡的那些現金。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張欠條,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她突然要十萬塊,究竟是做什麼……

其實現在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就行,但現在是凌晨三點多,想了想還是算了,等第二天再說吧。

蕭駿沒再回臥室去,床單髒了,他不想再睡那張床,不知道乾淨床單在哪,也懶得叫人來換,便在書房沙發裡過了一夜。

之後他都沒再做夢,睡得倒也算安穩。

次日,蕭駿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他直接穿了件厚外套,帶上畫具,去了後院的花圃裡。

至於前一晚凌晨想的那些關於若木的事情,在天亮後,理智找回來了,覺得夜裡那些想法荒唐極了。

一個已經辭退的傭人而已,他沒必要上心到這種程度。

她來借錢,他有,那借給她便是,不需要問那麼多人家的私事。

至於那些夢,大概是自己最近身心空虛,剛好那姑娘在他身邊,就不幸的成了他的幻象物件。

總之,蕭駿不打算繼續為若木的事情傷神,他得儘快從短暫的混亂中調整過來,他要回歸往日的平靜生活。

他在花圃裡取了個景,支好畫架,準備作畫。

過了一會兒,花圃裡來了兩個園藝工人,一個三十來歲,一個二十出頭。

三十多歲的那個,蕭駿對他有點印象,是若木的同鄉,好像叫劉冬,因為若木喊過他劉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