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凌空躍下,黑暗之劍夾著雪花,刺向沙斗的頭頂。

刺啦——!

紅色的液體。在空中四散。

沙斗的那間風衣被利刃隔割開,胸前更是增添了一道直上直下的傷口。在這生死交叉之際,疼痛已經不算什麼,他都顧不得去捂身上的傷口,迅速拔劍,砍向面前的白痴。但白痴在嚐到好處之後卻是急退,同時冷卻後的魔化導力槍再次舉起,傾瀉的子彈讓沙鬥就連躲避捂住傷口的時間都沒有了。

“?!”

“沙鬥,沒了我,你應付這小子就那麼困難嗎?!”

突然,愛因斯坦從競技場中衝了出來。一看到沙鬥被子彈圍困,他的雙槍立刻離開槍囊,在手指上轉了個圈之後,指向白痴,扣下扳機。

白痴一哼,左手移動,魔化子彈迎面撞擊愛因斯坦發出的銀色子彈,兩人中間的半空立刻爆裂出無數火花,噼啪炸響之聲更是不絕於耳。

雖然白痴手中的魔化導力槍不需要導力石,但它過熱始終是個問題。不像愛因斯坦那樣極快的換彈速度,很快。他就面臨遠端攻擊暫時熄火的困境。在導力槍過熱的那一瞬間,白痴立刻轉頭,衝向貧民區和富人區的交界處,愛因斯坦在迅速換完彈匣之後上前,扶住略有喘息的沙鬥,說道:“這怪物夠可怕。”

“呼……呼……呼……所以,必須儘快剷除。”

沒時間療傷,就好像那邊的白痴也沒時間去捂住肩頭的傷口一樣。兩人立刻起步,追著白痴逃跑的路線追了上去。以他們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白痴的蹤影,在他快要穿越一條鐵軌之時,愛因斯坦拉住沙斗的手,將他用力往前一掄!同時拔出一把槍,扣下扳機,兩顆子彈迅速撲向那邊的白痴。

當——當——當——當——當——

魔導列車即將到來的聲音鳴叫,在兩旁等待列車透過的人突然看到白痴衝了過去,無不驚訝尖叫。但白痴顯然也沒有多好過,在他剛剛踏出那一步時,身後疾馳而來的破風聲立刻逼得他回身舉劍格擋。叮叮兩聲,兩顆子彈被暗滅擋下,但這麼一耽擱,也讓隨後抵達的沙鬥抓到機會,橫掃一劍,將他打離列車口,轟到路口邊上的鐵軌上去了。

“啊!列車來了!列車來了!!!”

身後,魔導列車的汽笛聲轟鳴。白痴剛剛才從鐵軌上爬起來,頭頂立刻劈來一劍,將他壓制,動彈不得。

(哼。這個用劍的主近戰,那個玩槍的善遠攻?這樣的組合還真的是難以應付。)

不需要暗滅體提醒,白痴很清楚自己遇到的是什麼。不過,既然這個持劍的人善遠攻,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

“嗚————!嗚嗚嗚——————!!!”

汽笛轟鳴,腳下的鐵軌甚至也在顫抖!白痴退後一步,左手瞬間拔出魔化導力槍,抵住沙斗的腹部。沒有時間開槍,這一敏感動作就讓沙鬥迅速閃身,白痴凌空一躍,呼嘯的列車剛好從他身下滑過。

白痴落到這輛載滿各種石頭,木材的火車車頂,翻滾了幾下之後立刻站定。接著,他藉著疾馳向前的列車迅速逼近軌交道口,面對隨後趕至的愛因斯坦,他猛地甩出鎖鏈,拉住他的手腕,將他隨著列車拖了過來。

持劍的善近戰,持槍的善遠攻?那麼,把他們的位置交換,不就可以了?

白痴咬著牙,在快速行進的列車上猛地一拉,愛因斯坦也不是易於。他在第一時間抬起能動的那隻手,導力子彈紛紛宣洩,白痴也不示弱,右手拖著鎖鏈,左手的魔化導力槍也是立刻回擊。這一次對方只有一把槍,所以魔化導力槍在過熱之前就足夠應付,轉瞬間,就將他拖至自己面前。

近身戰,白痴將槍塞回自己的後腰腰帶,右手的鎖鏈全數收縮,暗滅再次亮出。在這近身的距離內。愛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