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治療鄉村裡這些得了手足口病,家裡卻沒錢治病的小孩童。

“這個地方比我們想象中還要爛,別說是15天,初晨姐,我簡直5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珠珠也因為是和年初晨一派的,被報復性的派來鄉村實踐。

年初晨倒是沒有太多的感觸,不嬌生慣養,以前他們住的地方也是農村,她就是山裡,村裡長大的孩子,也很清楚山村裡長大的孩子有多艱苦。

“這些地方不會有蛇吧,要是被蛇咬了,多恐怖”

珠珠一直碎碎唸叨著。

“這些蟒蛇,野獸的,有比江燕彩那死女人還恐怖嗎這個女人真是,我是救她的人呢如果當時我決策錯誤,或者依照她的性子去,讓她順產的話,別說到最後胎兒保不住,那個死女人也會有生命危險可她反倒怪我為了自己的利益,逼著她選擇剖腹產,我真是氣炸了,在我行醫這麼多年的生涯裡,她是我見過最最極品的女人。”

卓醫生一說到江燕彩,顯然就有說不完的憤慨與怒氣交織。

卓醫生是婦產科裡做剖宮術最好的醫生之一,但她的技術遭到了江燕彩前所未有的挑釁,在剖腹產手術之後,江燕彩不是埋怨她傷疤沒縫製好,就是責備卓醫生不夠資格成為她的主管醫生,彷彿所有給她接生,幫助她生孩子的醫生護士都成了她的敵人,沒有一個是江燕彩看不順眼的。

“卓醫生,你的確是冤枉死了,不過誰叫咱們既不是豪門千金,又不是市長兒媳婦,我們只有累死累活的命。”珠珠唉聲嘆氣的,認命了。

年初晨聽著她們的對白,臉上泛出尷尬的難受,其實,無論是卓醫生還是珠珠,都是受她牽連的。

“初晨,你上次怎麼就不用力點扯掉那死女人的頭髮,讓她變成禿頭,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真的很難洩憤。”卓醫生點名年初晨。

年初晨抿了抿唇,故作放鬆的說道,“就是啊,下次聽你的,毫不猶豫的扯掉她的頭髮,替大夥兒洩恨。”

前來迎接年初晨與卓醫生等醫療團隊的人,是這個村的村長,村長倒是很熱情,火速的給他們安排好了住宿,只是住宿條件實在太差,讓這一批護士和醫生抱怨連連。

“這是人睡的地方嗎我在懷疑這床睡到半夜會不會垮下來”珠珠搖晃著已經很老舊生鏽的雙層鐵床,“嘎吱”的聲音像是在配合著她的驚歎。

“只要你不做親密的大動作,還是能撐一會的。”

有男同胞開始揶揄打趣了。

珠珠瞬間臉紅,“神經病,變態,看我不打死你”

一路珠珠追著男同事奔跑,在夕陽下的身影分明就是苦中作樂。

“請問哪位是年初晨小姐呢”村長忽然間發問。

被叫到的年初晨抬眸睨向聲音來源處,“村長,我是。”

“哦,是這樣的,年初晨小姐你的宿舍安排在那邊,我帶你去看看是否滿意,若是不滿意的話,你儘管開口,我們再選其他地方。”

村長急急忙忙上前解釋。

年初晨則是聽得一頭霧水的,“什麼我不和我們同事一起住這兒嗎”

她可不要和他們這一群同事分開,雖然她剛去雅氏醫院不久,和這群同事也不夠熟,但總比一個人在農村這種完全不熟的地方單兵獨將的好吧。

“嗯,對的,初晨小姐先去看看你的宿舍吧。”

“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搞特殊啊是不是初晨姐的房間特別好,我們的就特別差。”珠珠不是針對年初晨,只是心裡有些不服氣,她們是來村裡免費給他們村的孩子治療疾病的,怎麼一來就這種待遇呢。

“珠珠,我不會搞特殊,你們住哪,我就住哪村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安排,但我和我的同事們是不會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