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幫錯了人。”

陳少白一怔:“有三位堂主?”

“怎麼?你還不知道?”

“在下是有點孤陋寡聞。”

“陳老弟,你的朋友是誰?”

“鍾離羽。”

商良轉問薛紅梅:“夫人,你好像沒說過重慶堂有這麼一個姓鍾離的堂主啊!”

王向湖在船尾搭話過來說:“鍾離堂主有是有,不過半年前早離開重慶堂了。”

陳少白愕然:“鍾離羽不在重慶堂了?”

“陳老弟,幸而我夫人沒要你朋友的腦袋,不然,我也只好和你翻臉啦!”

陳少白怔了半晌說:“商大叔,就是其他堂主,也不應割下人家的腦袋啊!”

“你知不知道我夫人為什麼喜歡其中一位堂主的腦袋?”

“為什麼?”

“因為他臉蛋生得太漂亮了,引起了我夫人的喜歡。”

“這,這成理由嗎?”

“我夫人不是說,不知‘理’字是怎麼寫的嗎?我卻知道,他臉蛋生得太漂亮了,頂容易勾引人家的老婆和女兒。他前前後後,我夫人初步計算了一下,沒三十個,也起碼有二十八個。當然,其中有些是自動送上門的,有的是被誘的,但更多是用迷魂藥強行施暴的,有四五個少女因羞憤而上了吊。”

青青和翠翠聽了大怒:“大叔,這可恥可恨的淫賊叫什麼名字?”

“哎哎!你們怎麼叫人家淫賊呀?這多難聽。他可是自稱風流劍客胡崍,目前白龍會重慶堂的新堂主。”

翠翠說:“大嬸!這麼說,我也喜歡他的腦袋了,讓我割它下來。”

商良眨眨眼說:“你不怕你的豹哥哥和陳少俠阻止你嗎?”

陳少白尷尬異常,說:“商大俠,在下實在不知道重慶堂主是這麼一個人。”

“所以說,在沒有分清是非曲直時,千萬別為了一個‘義’字而矇住了眼睛,胡亂打抱不平。”

陳少白咬著牙說:“在下願去取這淫賊的性命。”

“哎哎!你別胡來。因為我們的話,未必可信,最好陳老弟先去了解一下,然後才動手。一個人的腦袋可不同韭菜,割了不會再生長出來。就算他真是淫賊了,恐怕陳老弟也割不了他的腦袋。”

“為什麼割不了?”

商良又看看翠翠:“不但是陳老弟,就是這兩位小殺手,也恐怕辦不到。”

翠翠揚眉問:“我也割不了?”

商良說:“小兄弟,你的無回劍法,只可與川中一劍戰成平手,對付風流劍客,就不那麼容易了!真正稱川中—劍的人,應該是風流劍客胡崍,而不是玉面夜叉身邊的那個野男人什麼一劍的。”

“我不信殺不了他。”

“哎哎!你別忘了江湖殺手的守則,殺不了的,千萬別去接這單買賣。你們四個人中,豹兄弟還可以勝得了他,但要殺他,恐怕也不那麼容易。”

“哦!他的劍法非常的好?”

“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他的劍法,得自黑箭之一澹臺武的指點,”

豹兒說:“那,那我去殺他吧。”

青青卻問:“大叔,這姓胡的這麼為非作歹,白龍會堂怎麼不去處理?”

“不是派了胭脂虎霍四娘去了麼?”

“大叔,說到頭來,這是白龍會清理門戶的事。既然霍女俠去了,我們還去插手好不好?”

薛紅梅笑問:“你知不知胭脂虎現在怎樣?”

“她怎樣了?”

“風流劍客以特別的方式,非常熱情的招呼了她,她現在不想動啦!”

“哦!她也跟風流劍客一條路?我知道霍女俠為人不但正直,同時也疾惡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