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用手機錄下了一段影片,說明郄龍的身份,希望取得貝爾科娃父母的信任。另外,他還親自寫了一封簡訊,是用E國文書寫的,字型很漂亮。

謝赫諾維奇隨後將簡訊交給郄龍,解釋說這是自己高中時給貝爾科娃寫的情詩,只有他們兩人知道,貝爾科娃一定不會忘記的。郄龍收好簡訊,隨即與謝赫諾維奇告別,此去不知能否再見面,多少有些傷感。雙方認識時間並不長,但卻經歷的多次生死之戰,能活下來確實不容易,分別自然難捨。

郄龍不久離開市政廳,駕駛路虎越野車返回博物館,中途去了一趟醫院,見到了奧爾佳。他是來告別的,雙方雖然都用好感,可很難再進一步發展了,尤其是在目前的局勢下。奧爾佳很忙碌,只有抽一支菸的時間,很多病人都等著照顧,護士們已經是超負荷工作了。郄龍也不知該說些什麼,給了奧爾佳一些美元應急,w國貨幣貶值的非常厲害,只有美元是硬通貨。

郄龍最後和奧爾佳相擁而別,沒有親吻,但可以感受到她的不捨,只是強行忍住了而已,這場衝突讓所有人都變得堅強起來。他稍後返回博物館,簡單吃過晚飯,隨即來到車庫,八名哥薩克營士兵和兩名嚮導已經集合完畢,隨時可是出發。他下令最後檢查一遍各自隨身的武裝準備,保持車內備用彈藥和備用汽油桶,路上加油站應該都停止執行了,很難給車輛補充油料。

索爾魯親自送郄龍他們離開奧多羅斯卡市,雙方在城西出入口出分手,直到郄龍等人的車輛消失在漆黑的公路上,他才返回市區內。他清楚郄龍早晚會離開的,只是這麼突然有些不太適應而已,所以才親自來送。他不知道郄龍搜尋灰水公司人員的真正目的,但肯定極度危險,自己也只能幫到這裡了,希望他能順利找到貝爾科娃的父母。

郄龍等人立刻奧多羅斯卡市後,沿著公路加速前行,沒有開車燈,摸黑前行。前賽車手安德里克駕駛麵包車走在最前面,頭戴郄龍的夜視儀看路,效果還不錯,就是視界略窄而已。郄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AKS—74突擊步槍的金屬槍托摺疊,斜挎在胸前,子彈已上膛,關閉保險,隨時可投入戰鬥。

公路上看不到任何車輛,周邊村鎮平民已經逃散一空了,民居內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燈光。郄龍等人開出二十多公里後,公路上逐漸出現逃難的平民,多數乘坐車輛,也有少數徒步行進,不時伸手攔車。但經過車輛很少有停下來的,轉眼就疾馳而過,車燈掠過站在路邊平民,其中還有一些兒童。

郄龍他們也沒有停車,不是不想帶上對方,而是他們身份特殊,會令平民們更危險,只能假裝沒看到了。他們又前行數公里後,前方出現了擁堵,不斷有人按喇叭,很是刺耳。郄龍用單兵電臺通知跟在後面兩輛皮卡車暫停行進,然後示意安德里克開過去,檢視出了什麼情況。

郄龍他們都身穿便裝,戰術防彈背心也藏在戰術揹包內,僅隨身攜帶突擊步槍和手槍,另外還有緊急情況下使用的閃光彈。三名哥薩克營士兵坐在車廂內,全部配備AKS—74突擊步槍,車窗貼著隱私膜,外面看不到內部的情況。三具RpG—26一次性火箭彈藏在座椅下,取用方便,用來增強攻擊力。

RpK—7火箭筒和pKm通用機槍藏在皮卡的車廂內,表面蓋著雜物武裝,可以快速架設在皮卡車上射擊,進行火力支援。麵包車不久靠近被堵的車輛,長長的車隊至少有大幾十輛,喇叭聲很是刺耳。安德里克摘下了夜視儀,開啟車燈照明,以免引起注意,現場有不少司機開門下車檢視。

郄龍不便下車檢視,而且也不會w國語,遂讓車廂內的一名哥薩克營士兵下去檢視情況,儘快弄清楚為什麼堵車。哥薩克營士兵放下突擊步槍,腰藏一支馬卡洛夫手槍開啟側門而下,不久便融入前方的人群中。沒過多久,前方突然傳來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