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心裡默默加油打氣了半柱香時間才伸出手來打算一把將她摁倒這樣就省事許多,誰知這女人警惕地很,反身將我手腕扣住擰身而上反而把我撂倒了。我躺在怪咯人的瓦上直愣愣地看著她,離得近了比白天看得更加清楚,看見她狹長的眼眸和精巧的鼻子還有一看就知道很寡情的薄唇。

“是你?”她皺眉。

突然就想起了我來此的目的,於是我就用這個仰躺著的姿勢義正言辭地對她說:“十分抱歉,今天的豬是我的,嚇到你很不好意思我看你也不像個膽子大的,所以你還是把大黑豬還給我吧養了一年了我們挺有感情的……呃?”

她勾起嘴角笑了笑:“那你該如何賠償我?”

“以身相許?”我腦子一抽順口就這麼說出去了,師傅調戲姑娘們的時候常用這句把姑娘們調笑得花枝亂顫,耳濡目染之下我也就這麼說了,說完之後才看見這女人深深地皺了眉:“好端端的孩子跟誰學的?”

“你才是孩子呢我今年都十六了!”我清了清嗓子表示我十分不服氣。

“好吧我還是比你大。”她頓時鬆了額頭。

你年紀大不大和我有啥關係我只是來帶豬走的……我默默地掙扎起身,這女人也沒有再壓著我,只是饒有興味地問我:“你會武功?”

“要是會的話就不會被你壓著打了。”我拍了拍身上的灰順帶揉了揉背上剛剛直接撞在瓦上的部分。

“誰打你了?”她抱胸一笑:“你來要豬的?”

“對啊!”我瞪大眼睛亮閃閃地看著她,她輕笑一聲:“就在後院。看你是個孩子的份上就放了去,不做計較。”

“你才是孩子。”我僵著頭狠狠地說了一句,看見她一攤手又回覆到我沒有攻擊她時的姿勢,抱膝而作仰望月光。

雲層厚厚遮蓋月亮僅僅殘餘灰暗餘光。我就要跳下去她又補了一句:“你師傅都不介意你為何苦苦不放這隻豬?”

“因為是我和師傅一起花辛苦養了一年的,今日本打算去集市賣掉便有了盤纏,和師傅一同上京。”我站在她身前咧嘴笑了笑:“做人是可以吃虧可以吃苦但不能吃癟的。”

“有區別嗎?”

“哎?我不知道……師傅說的。”

我是分割線它二大姨

沙華

面前的石階覆滿了青苔,顯然是有些歷史了,不遠處是幾潭泉水,清澈透底,有幾隻白鶴四處閒步。雲中霧裡,恍若夢境。半截的山腰上種滿了彼岸花,殷紅色,詭異而美豔。

後面的曼珠去逗弄白鶴了,自己只得懷著滿腔疑問走向石階頂部。

石階最頂部,居然是漢白玉的大門,彩虹凌空而起,有溫泉的水汽蒸騰而上。最令人驚異的是,有一條清澈的河,在空中肆意流淌,並未有什麼來托住這一條白玉一般的河流。彷彿是天造而成。

“洛傾墨?”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富有磁性,不同於傲風的溫潤如玉,也不同於渡冰哲的清脆空靈,是那樣,很吸引人的聲音。文字無法描繪。

“嗯?”她急忙回頭,不由得臊紅了臉。

男子赤著上身,下面只是鬆鬆垮垮地繫著袍子,身體清瘦,可洛傾墨哪時見過這陣仗,就是傲風,也未曾見過如此輕浮。

男子捂著嘴笑了:“在下可是嚇著姑娘了?”聲音好聽地讓人移不開視線。洛傾墨急忙塞著耳朵:“你把衣服穿上!”

“好。”男子還是笑著,解開下身繫著的長袍,披在身上,雖說還是難免輕浮,卻也好多了。“穿好了。”

洛傾墨這才敢放下手,不卑不亢地走過去:“呃?你是?”

“在下沙華。”他躬身一禮,剛好露出平滑的胸膛,洛傾墨不由得又是臉紅了一下,只是突然想起曼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