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

唐子儀說道:“嚴將軍久經沙場,一直鬥志昂揚,今日如何說出如此喪氣的話來?”

嚴關山道:“此回爭戰只怕比任何時候都兇險,李復起籌謀了這麼多年,若想要取勝,只怕千難萬難。這次北順領兵者依然是周穆,周穆此人智謀雙全,手下能將極多。所忌者不過是李復起對他的信任而已。之前對清歷次地參戰,李復起必有親信充當監軍,這次為釋周穆之疑,指定地監軍卻是吳毅。這也是李復起全盤信任周穆之舉,也使得周穆能夠全盤控制大局,使我方無孔可入。”

唐子儀無力的問:“這麼說來,我南明就要失去國土了嗎?”

嚴關山搖搖頭說:“北順軍要想打勝容易,要想取我國土,令我等稱臣,卻不易!若我等一心禦敵,紀將軍不計私人恩怨,願做個副將,也未必一戰就敗。”

又商議了一會兒,嚴關山這才退下了。

唐子儀正愁悶,卻有內侍報知說李月荷已回宮了,正往太后處去請安。唐子儀心中地愁悶稍解了一些,也起駕往靜心殿而去。

靜心殿內,太后聽了李月荷的話後說:“大戰在即,無論嚴關山戰勝還是戰敗,皇兒要想從他手中取回兵權,只怕是更難了。紀菀既死,紀魁怨恨之心只怕更盛,若想籠絡於他,尋常的法子只怕也沒用處。”

李月荷低低說了一法,太后沉思半晌方說:“為了皇兒,我也只得拉下這個厚臉皮去一去了。但於這當口駕幸紀府,只怕嚴關山有疑忌之心。”

李月荷笑說:“這個也不防,只需先宣了嚴將軍來面授一番話,嚴將軍必能理解太后的苦

紀府裡,剛接完旨的紀魁目瞪口呆。不說太后與自己陳年的恩怨,只單單說憑太后之尊,如今卻下了旨意要駕幸紀府,這就讓紀魁摸不清來意了。

自己孫女新喪,正是咬牙切齒痛恨之際,太后為何要於此時來紀府?雖然自己還有些許威信在,卻手中無兵權,若是出征,也只是做個監軍而已,況且自己和嚴關山不和,只怕到時監軍也只是得個虛名而已。實在沒一點利用的價值,太后此來,究竟有何目的?紀魁想了老半天,不得其果,只得吩咐家人打掃庭院,以備接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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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訪紀府

剛剛入秋,正是出行郊遊的好日子。大道上一隊隊侍衛,各式儀仗行過,而後一輛五彩鳳車緩緩而來,車旁各式宮人緊跟著。後面另一輛轎車中,李月荷偷偷揭開一角轎簾瞧了瞧轎外,見道旁百姓伏地下拜,山呼千歲,不由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為著今日這一句千歲,太后嚥下了多少血淚?

離紀府還有一半路程時,拉著太后轎車的四匹御馬忽然一陣嘶叫,全部腿一軟,跪倒在地。太后一怔,揭開轎簾,正待問發生何事?卻見一道寒光疾速而來,轎旁的侍衛回過神來,一把擋住那條如箭的人影,大家反應過來,大呼:“有刺客!”黑巾蒙面的刺客一下子與侍衛纏鬥在一起。

其餘的侍衛忙衝到太后的轎旁,持劍護衛。太后先是大驚,後見刺客只有一個,這才放下心來。

纏鬥了一會,刺客漸漸敵不過人多,狠命一招,逼開眾侍衛一步,抽身就要掠走。離刺客較近的一個侍衛把手中的劍擲了過去,劍尖擦過刺客的腰帶落到地上,刺客腰間似掉下一物,刺客恍若未覺,一把銀針灑出,眾侍衛只得避開,趁著這個空隙,刺客已掠身飛走。

刺客一走,眾侍衛忙跪在地上請罪,太后雖未受傷,但被驚了駕,眾人自符只怕難逃罪責。

太后沉著臉喝道:“都起來,把那幾匹軟腳馬換走。還要趕到紀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