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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還故意向兩側揮了揮手,真是難為他了。
以葛洪的為人,要不是遇見這種事,估計他這輩子都做不出來。
井上純帶著杜充離開了,完全就沒有發現其中的端疑。
杜充的副將跑了過來,“大人,這可怎麼辦啊?”
“這個你可以放心,瀛州人雖然無恥但不笨,二公子在他的手上不會有事的,我這就修書一封,看主公怎麼說?”
虎毒不食子,杜昂可不想自己的兒子有事。
杜昂現在可以說是如日中天,但他跟姜棣和白肖相比,切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那就是他老了,他的年齡都快趕上白肖的爺爺輩了。
如果他還年輕,怎麼會甘心偏居一偶呢?
他現在就是想打好基礎,為自己的子孫多爭取一點。
大爭之世,最注重底蘊。
這底子足,這腰桿子就硬,相反你嚷嚷的再歡實也是白扯。
杜昂這輩子刀光血影朝堂爭鋒,他經歷的事情太多了。
自然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選擇力保杜充。
這也就看出杜充在杜昂心目中的地位,並沒有那麼不堪。
看到了杜昂的回信,葛洪突然有點灰心,杜昂是一位雄主,但他的雄心卻不在於天下,這一點才讓他有點失望。
成大事者,就該當斷則斷。
杜昂那麼多兒子,少一兩個也不會改變什麼?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嗎?葛洪不由的感嘆道。
井上純的長處在於兵事上,而葛洪的長處在於智謀上,很多事情對葛洪來說非常簡單。
就拿換回杜充這件事來說,就是輕而易舉。
最多就是付出了一點代價,可這點代價卻影響了全域性。
井上純脫身了,他本來就是坐船來的,人說跑就跑了。
而且井上純的跑還不是徹底的離開,而是換個地方重新生事。
面對井上純的報復,葛洪也只能一臉的苦笑。
這些事葛洪都在信上提到過,可杜昂執意要救杜充,以致錯失良機,這跟他就沒有多大關係了。
他已經盡了人事,可卻事不由人。
就當葛洪覺得南方將亂的時候,江東的兵馬突然出手了,這江東歷來都有一點聽調不聽宣的意思。
哪怕姜衍在位的時候,江東也一直是獨立在外的。
這江東才是第一個反叛的勢力,只是由於地域的原因,才被各方壓下去。
畢竟在水軍這方面,整個天下都不能跟江東抗衡。
這一點就跟瀛州很像,他們要是敗了還能躲,江東也是如此。
江東的戰船,雖然比瀛州的海船矮了那麼一頭,但好在是攔住了,江東的大都督楊文敖敢戰為先鐵鎖橫江。
葛洪一看這種情況,自然要幫幫場子了。
葛洪這邊的水軍,也撲了上去。
為此葛洪還徵調了不少漁船,現在這江面上最需要的就是兵馬的數量。
最終給瀛州人與重創,葛洪上前與之問候。
可楊文敖完全不領情,“我江東只是不想步入江夏的後塵,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葛大人可不要誤會。”
“這個自然,但這次的確是仰仗江東水軍了,我方也不會吝嗇,希望楊大都督逗留一段時間,讓我方儘儘地主之誼。”
“不必了。”
江東自立,可沒想過跟杜昂打交道。
瀛州人是狼,可杜昂又何嘗不是虎呢?
前門打狼後面迎虎這件事,楊文敖是高低不會幹的,以後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第三百九十九章 偷渡瀛州
井上純,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