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們對這殺戮的戰爭已經麻木了,他們需要等待的也許只是一個殘酷的結果罷了。此二人正是近河宰相秦仁父子,由於當前近河國王若賢德懦弱膽小,昏庸無能,朝政一直由秦仁把持,自此以來,秦仁排除異已,誅除忠良,朝中基本上全部為其黨羽,如今手握中權,雖與羅信長才奪取的沙朱國同盟,但其野心勃勃,意圖染指其中,聽聞沙珠城中官員及黨羽一夜被誅,便揮軍數萬,以援助守城為名,直指羅信長後方,羅平城將落其手。

此時那名青年陰冷的面容發出一陣冷笑,猶如冬日中的一塊堅冰一般冰冷僵硬,手中搖著一把他的成名兵器陰風扇,噬血的望著底下被屠殺的守城士兵,陰冷的道:“爹,想必再有半個時辰,羅平城將近落我手,想必那羅老頭到死都沒有想到我們會乘其不備,直接拿下了他的老窩,哈哈,真是痛快”青年正是秦仁唯一的兒子秦孝天,在江湖中一對斷魂掌使的出神入化,手中一把陰風扇從未當用兵器用過,據說其兵器功夫普通江湖武林少有敵手,故此時得意洋洋。

秦仁點了點頭,亦是猥瑣的面容上露出一絲陰笑,眼中露出一絲貪婪的精光,道:“沙珠國一貧如洗,我還不將這區區羅平小城放在眼裡,待他是攻下沙珠城這座綠洲城,到時你我就無後顧之憂了,這裡將作為我們的後備力量,積蓄糧草,屯兵之地,到時候別說一個沙珠國了,就是天下亦可盡落我手,哈哈”

“那倒也是,如今天下大亂,紛爭四起,正是南征北戰的最佳時機,這貧窮落後的沙珠國就當作我們的一個墊腳石了,其它勢力何其懼?”

眉頭微皺,秦仁嘆氣一聲道:“如今雖近河盡落我手,但始終位居人下,那國王雖成傀儡擺設,但威信頗深,我等如登大寶,便要名正言順才可,你若有空去多哄哄那若蘭公主,到時成了皇家女婿,便也可名正方順了,不要整日惹事生非,爭強鬥狠,為父不明你為何從來對女子都不存好感?”

如此一言,秦孝天面色更陰冷,咬著牙,彷彿有天大的仇恨在心中,面目開始猙獰起來,冷冷道:“女子何成大事,累贅也,不要也罷”其實在他的內心中卻深感痛楚,他唯一愛的一名女子卻不從於他,不知所落何方,四處難尋,心裡一直在深深思念“你在哪裡啊,小語,你為何對我無情無義,你可知我對你是一片痴心?”

叫喊聲、哀號聲終於歇止,打鬥聲也停了,此時羅平城一片清冷,血腥的氣息傳來,使人忍不住嘔吐,滿地的鮮血匯聚成道道溪流,慢慢的消融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之上,士兵們歡呼雀躍起來,竟開始四處放肆的搜尋起來,城中頓時傳來陣陣慘叫聲,麻木的百姓們又一次的接受著士兵們殘酷的搶奪洗禮,家中值錢的物品全部被洗劫一空,有的家中年齡尚小的女子亦被這幫無情的野獸們當場進行蹂躪,場面慘不忍睹。

一座城經過戰火及屠殺的洗禮之後,也變得落敗荒涼,冷清起來,百姓們不忍這殘酷現實的催殘,奔走他方,如今的城只剩下一些奸商富貴,年老體衰的百姓,青年的男子們大多充軍,而女子們則是四散它方,不知等待她們的是何種悲慘命運,或幸福命運?

沙珠城

這座城也將迎來他的命運,是被洗劫一空,百姓被屠殺殆盡?還是帶來和平,人們歡聲雷動?也許等待他的結果是後者吧。

震天的叫聲與衝鋒的聲音傳入耳膜,震耳欲聾,帶著一股強烈的戰鬥意志,城下數萬計程車兵們爭先恐後的向城關衝了過來,似乎不將對方吞噬誓不甘休一般。

城頭之上,羅信長有些絕望的看著自己一方慌亂計程車兵,毫無鬥志可言,竟有些開始瑟瑟發抖開來,他本想著近河的軍隊能夠及時趕到,如今這個希望也破滅了,他有些不甘心,本想做最後的抵抗,但聽聞士兵來報後方出現敵方士兵來襲時,不禁有些迷茫起來了,對方兩面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