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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見這個樣子,他非得罵人不可。
誰知,越怕誰來誰越來。這時,魯含拎著錢包和石鬥一塊回來了。魯含走在前邊,苦辛著臉。一看就知道錢陪多了。
魯含走到馬繼成和小四的跟前一看愣了。他知道收割機哪兒有毛病,哪兒該修哪兒不該修,就問:“繼成,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都檢修檢修。”馬繼成的頭連抬都沒抬地說。
“檢修?”魯含一聽煩了。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馬繼成聽到這裡也不煩也不惱,抬了一下頭,說:“磨鐮不誤砍柴工嗎!老同學。”
“什麼磨鐮不誤砍柴工?”魯含看了一眼滿地亂七八糟的零件,說:“你看你弄得像什麼樣子,咱們不給人家割麥了?”
“割!割1我這就往上裝。”說著說著,他又把輸送帶給卸了下來。
“你這是幹啥?”魯含一下子火了,他把賠給光頭青年一萬塊錢的火氣,一下子發到了馬繼成的身上。
剛才魯含真是氣壞了,捱了人家一拳還賠了一萬塊錢。
石鬥剛才面對光頭青年左說右說,好話說了一火車,光頭青年才答應陪他一萬塊錢了事。按照他的說法,沒有兩萬塊錢是不行的。他說話硬得很,一般人是搬不動的。石鬥為了儘快的了卻這事,他又繼續上演了他表哥的下集。他說他表哥正在公路上巡邏,一小會兒,就能來到這裡。不行,這事就經公處理。光頭青年也不憨,他知道這塊石碑能值多少錢?於是,他就裝作勉強的樣子同意了,說外地人來這裡割麥也不容易。他說:“大哥,我講你,要不,少兩萬塊錢是不行的。”
石鬥抱著虧,說:“兄弟行了,我們心裡都有數。給你一萬塊錢,我們做個朋友。”兩個人說到這裡,算是有了結果,石鬥就和魯含打了電話。魯含和石鬥一見面,一聽石鬥說完,當即就決定給他一萬塊錢。石鬥怕有詐,就提醒他說:“你在考慮考慮,這裡邊可別有貓膩?
當時,魯含說沒事,就把錢給他了。光頭青年拿著錢,接著就開車快速地跑了。望著光頭青年遠去的車影,魯含的心疼得霍霍的。他想,一萬塊錢不算多,可也得值三百多畝地的工錢。唉!一臺收割算今天白玩了。
馬繼成卸掉最後一個零件,看著魯含鐵青的臉,一笑,說:“我想了解一下里邊的構造,要是壞了好修!”
“你說得真好聽!壞了好修。”魯含鼻子一囊,說:“你還造呢!看把你能的,真是賴螛膜想吃天鵝肉。”說完,氣哼哼地往那邊的收割機走去。
馬繼成聽後魯含的奚落一點沒惱,隨即一愣,接著靈光一閃。於是,他暗暗地笑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馬繼成把收割機給鼓搗好了。他想到石碑上把褂子拿來穿上,到別的地塊再去割麥。誰知,他到了石碑跟前一看褂子沒有了。於是,他拿起手電照了起來。一照,他驚駭了,再仔細一看,石碑哪是真的,分明是一塊毛石。這時候,地的主人老曹回來了。馬繼成一問,他才說了實話。光頭青年為了騙人,前天才埋了一塊石頭,說是他家的老祖墳。其實墳子根本不是他家的,是老曹家的。光頭青年的目的,就是誰如果給他碰壞了,他就能賺上一呱。如果碰不上,那就拉到。反正一塊爛石頭不要錢買。去年,他就埋了一塊爛石頭,叫割麥的一臺收割機給撞壞了,賠了他不少錢。光頭青年嚐到了甜頭,今年就又故伎重演。
第六章 割麥 (六)
馬繼成弄清楚了事實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