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孤獨,卻一樣的深情款款。

奇怪的是,為什麼在這樣的時候,別人沒有想,她想到的卻是這兩個人?難道這兩個人已經帶入她的生活、她的血液?

冰荷忽然感到一雙溫暖厚重的手撫上了她的雙肩,輕輕地揉捏了一小會,然後,順著秀氣的肩胛骨往下,撫上了她的胸,在她驕傲的雙胸上慢慢地撫弄,她的胸膛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充滿誘惑的呻吟。

那雙手受到誘惑,忽然加了勁,疼得她“哎喲”一聲,猝然驚醒,猛睜眼,卻聽到一個充滿磁性沙啞冷酷的聲音:“別回頭,一動就是死。”

她不敢回頭,那雙手正抓著她的雙乳,離她的心口和咽喉都很近,撫上隨便哪個部位都可以立刻要她的命。

是什麼人?怎麼能突破外面如此多的關卡?她身邊的丫頭都經過嚴格挑選、訓練、淘汰,每一個人的聽力、眼力、警覺都是非常靈敏的,怎麼一個人也沒有發現?“以防萬一”、柳楓這些人,沒有她親自下令,是沒有人敢在這裡隨便進出殺人的。

人們都習慣地以為冰荷不會武功,那只是外界認知的慣性——她希望外界最好永遠有這樣的誤識,最好永遠低估她的能力——可是,她自己知道,這個世界上絕不可能有人可以無聲無息地靠近她的身邊。

這個人是誰?這怎麼可能?難道是柳風?

除了柳風,絕不會有第二個人可以在沒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靠近“楓林秋色”小築。一想到柳風,她忽然全身冰冷,背脊發冷,彷彿突然從溫泉中置身於冰窯之中。

冰荷沒有回頭,一動也沒有動,她的脖子變得有些僵硬,卻可以用眼角向下的餘光看到胸前的手,那雙手正在不安分地揉捏著。

那雙手卻不是柳風的手!

絕對不是!

從走出花橋、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揭開蓋頭紅巾的時候起,她就一直在注意柳風的一切,包括他的手。她一直認為,觀察一個人,每一個細節都不容忽視,特別是手,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向你展示一個人的職業、性格、愛好、武功、習慣。

比如,一個種地的農夫,手寬大而繭厚;一個潛心苦讀的書生,手纖細而無力;一個飽食終日的富商,手肥胖而鬆弛;喜歡養花的人,手有餘香;喜歡釣魚的人,手時有魚腥;喜歡音樂的人,手指時而會有節奏;喜歡騎馬的人,手上勒韁繩的虎口時有裂口。

這雙手穩定而乾燥,指節靈活,指夾平整而短齊。毫無疑問是一雙殺人的手,不過,此刻這雙手沒有殺手,卻貪婪地撫摸著她的乳房,久久不肯移動。

身後的呼吸漸漸急促、粗重,冰荷忽然放鬆,對於自己身體對男人的致命誘惑,她是非常自信的。在現在的情況下,軀體就是最有殺傷力的武器。

她微笑:“摸夠了沒有?”

背後的人忽然怔住了,停止了玩弄。她繼續保持著無敵的笑容:“摸夠了就幫我揉揉背,順便幫我按摩一下。”

背後的人吞了一下口水,乾笑了一聲,左手移到了冰荷的咽喉,只要她反抗就可以隨時碎裂她的喉骨。右手卻真的開始給她揉起背來。她的背光潔如玉,背脊如一串弧線優美的珍珠,背後的人不由得輕輕地讚歎了一聲。此人的手法很熟練舒服,輕重適度,認穴精準,冰荷很快陶醉其中。

過了一會兒,這隻手慢慢地下移,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冰荷不由地緊了緊,用手去阻止,那隻手堅決地撥開了她的手,扣向了她的生命之門,那裡早已是一片海洋。隨著那隻手指的探索,時光漸漸失去了意義,唯有兩人沉重的喘息聲。

這個人究竟是誰,怎麼這麼大膽?

那隻手忽然抽了出來,冰荷感到一陣空虛和需要,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背後的人忽然把她提了起來,推到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