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著,他們可不願意被人揍得鼻青臉腫的,尤其……還是被一群女人。

進了天牢之後,他們一時半會兒的,也沒有找到關押裴子墨的牢房,最後楊樂兒直接命人抓了一個守衛過來,把守衛腰間的刀抽出來,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帶路。

脖子上被刀架著,守衛當然不敢再墨跡什麼,直接就把人領到了裴子墨的牢房。

同青竹一樣,裴子墨也是被單獨關押的。

楊樂兒讓人搶了門口守衛身上掛著的鑰匙,把牢房的門給開啟了,然後衝著青竹說道:“你同阿墨哥哥說幾句話,我把不長眼的東西提溜出去,免得打擾了你們。”

“嗯。”青竹點了頭,衝著楊樂兒笑了笑,然後就低頭進了牢房。

聽到青竹的聲音,裴子墨有些吃力的張開了眼睛,看到果然是青竹,便衝她笑了笑,有些嘶啞的說道:“青竹,你怎麼來了?”

牢房裡頭,光線昏暗,青竹聽著裴子墨聲音不對,快走幾步,到了裴子墨的跟前,只一眼,就心疼無比。

裴子墨的神情很是憔悴,眼圈青烏,雙眼佈滿了血絲,顯然是最近這些日子以來,都沒有休息好。

“阿墨……他們……折磨你了?”青竹捧了裴子墨的臉,心疼的說道。聲音中,帶著些許顫抖。

楊樂兒還在外面,一聽到青竹的話,眉毛就倒豎了起來,指著在她面前,畏畏縮縮的守衛們說道:“好啊,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當真是不想活了!父皇雖然讓人將阿墨哥哥送來了天牢,可他身上的勳爵官銜都沒有剝奪,你們如此行為,那可是真正的以下犯上!殺了你們,那都是應當的!”

守衛們聽了楊樂兒的話,自然是嚇到了這些守衛,一個個的,連忙求饒。

楊樂兒可不管這些求饒的人,只是扭頭衝著還在牢房裡面的裴子墨和青竹喊道:“阿墨哥哥,青竹,你們放心,這些不長眼的東西,膽敢對阿墨哥哥不敬,我饒不了他們,不用稟明父皇和太子哥哥,我就能辦了他們!”

“青竹,你醫術好,快給阿墨哥哥把把脈,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好的。”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把這些傢伙弄出去,好好的審一審,看看他們是受何人指使再說!”

楊樂兒一個公主,跑去審問天牢的守衛,怎麼都有些不合情理,當然,更不合法理。若是以往,青竹肯定就勸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眼下看到阿墨的樣子,心疼得不行,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了,怎麼可能勸。

當下,青竹就衝著外面說道:“有勞公主了。”

得了青竹的話,楊樂兒把手一揮,說道:“把這些不開眼的東西給本公主帶出去!”

親衛們聽了楊樂兒的吩咐,大聲應了,扭了看守就往外面走去。

實際上,這天牢禁衛森嚴,守衛的力量完全不是區區幾個公主親衛可以應付的,但是楊樂兒的‘赫赫兇名’不僅宮裡頭的人知道,這些守衛天牢的戍衛,那也是知道的。因為,他們其實是和守備皇宮的是一樣的,都是禁衛系統的人,所以,也沒人敢和楊樂兒的親衛對抗。

等楊樂兒和她的親衛把守衛帶出去了,青竹才扭頭回來,一回頭,就發現裴子墨正看著自己在笑。

青竹看裴子墨在笑,忍不住的就問道:“你笑什麼?”

裴子墨臉上的笑容越發深了,撫了青竹的髮絲,柔聲說道:“看你為了我,連公主胡鬧都不勸了,還贊同她胡鬧,我心裡高興。”

青竹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有什麼好高興的?你還高興呢……被那些人折磨了……要不是還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情況,我都忍不住,想要去收拾那些人一頓了。”

“哎呀,不說這些,你還是坐下,我先給你把把脈,對了,那些人打你沒?他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