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不是讓你去擄掠良家婦女的!這一塊的田產惠王殿下十分看重,你倒好。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端來!”

紅衣胖子任由爹爹捶打,哭喪著臉問道:“那這件事情,咱們是不是該通知惠王殿下?”戶部尚書嘆了口氣:“現在還不是通知惠王殿下的時候,如今南詔使團入境。這郭豔和春獵正是忙的時候。惠王殿下根本就抽不開身,此時若是驚擾了殿下,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爹爹,那你說咱們現在應該如何是好啊?”紅衣胖子撓了撓頭,惡向膽邊生:“爹,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要不咱們找幾個刺客,讓他們今天晚上潛入晉王府中。把紅袖殺了。這樣晉王就沒有了人證了。反正他手裡也沒有物證。這樣就為難不了我們了!”

“為今之計,也就只有這麼做了!”戶部尚書坐在太師椅上。渾濁的眼睛腫泛過狠厲的光芒來。紅衣胖子有些得意:“爹,孩兒馬上派人去辦這件事!”

一行人帶著紅袖到了晉王殿下的府邸。說是來看看的,其實一回來,大家就關在了王府的內室當中,紅袖坐在椅子上開始講述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惠王殿下看中了京郊一片的好地,所以他指示戶部尚書為他圈地。不惜一切代價不惜一切手段,今日若不是遇到了幾位貴人,紅袖只怕是性命難保了!”說完便感激的跪在了地上。

皇甫重樓立刻扶起了紅袖,轉頭吩咐隨從:“帶她下去梳洗一番,給她些銀兩。讓她去異鄉安置吧。”皇甫重樓這番話一說完,大家都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司徒紫蘇更是開腔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這惠王圈地,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難道你都不想知道?這女子遭受了這麼大的冤情,難道你就不想幫她嗎?”

“本王幫了啊!至於二弟到底在幹什麼,本王沒有任何興趣。”皇甫重樓說完,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端木京華毫無表情的坐在一邊喝茶,他已經料到了皇甫重樓會有這樣的決定。盛雪見微微嘆息了一聲。“晉王殿下,就算你想要逃避這場戰爭,但是那戶部尚書家的小公子回去之後,這場戰爭,您是躲不掉了。”

範思顏望著盛雪見問道:“晉王什麼都沒有做,這話是什麼意思?”盛雪見抬頭看了看範思顏說道:“晉王把紅袖帶了回來,這就是在向二皇子宣戰,如果方才晉王讓戶部尚書家的小少爺把紅袖帶走,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或許還有希望。可是現在,惠王一定以為,晉王殿下是打算抓住這個把柄,要在御前好好的告上一狀了。”

“本王不到御前去告狀,不就行了嗎?”皇甫重樓煩躁的撓了撓頭,因為事實上,盛雪見說的話的確是對的。端木京華這個時候才開口道:“現在真是南詔使團入京的時候,恐怕戶部尚書還不敢將此事告訴皇甫決明。我想今晚你這晉王府是不會太平了。”

“不太平?為什麼?”範思顏疑惑的問著,不過她到底是冰雪聰敏的人物,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你是說戶部尚書雖然不敢告訴惠王,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行動,如果紅袖死了,惠王殿下身邊的威脅就自然不存在了!所以今天晚上!”範思顏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頗有些驚恐的望著皇甫重樓。

“來本王的府上殺人?他們可真是膽大妄為,本王偏偏叫他們什麼都找不到!”皇甫重樓聽了,生氣的一掌拍在黃花梨木的桌案上。盛雪見的目光順著他的手落在那桌案上。沒想到那桌案竟然有了一絲的裂痕。所以說這皇甫重樓的內功底子,只怕是深不見底啊。

“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端木京華沒有多說,走到盛雪見的身邊道:“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範思顏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人被範思顏給拉住了。兩人也跟皇甫重樓告辭。整個房間這時候就只剩下皇甫重樓一人。他一拳又砸在桌案上,頓時那牢固的桌案竟然碎掉了一個角!

範思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