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得好聽!什麼留面子留裡子的!你還不是為了儘快完成上頭交待的任務就不顧我的死活了嗎?!嗚嗚嗚……莫非今日註定我要毀於奸官之手?

我正要張嘴反對,突覺身上一麻,似是被個什麼小東西打中,而後那小東西便掉在了地上,我正要低頭看是何物,卻發現自己光張嘴但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我、我被點穴了?田、田瘋子!我驚恐地睜大眼睛望向他,見他投給了我一記似笑非笑得意兼洩憤地眼神。

在得到田幽宇絕不會傷害我的保證之後,奸官丙帶著獄卒退出了牢房,因整個牢內僅有他這一個犯人,且又有我在,是以便沒有鎖牢門,只在退出鐵門後將鐵門鎖了,整個牢房裡便只剩了我和這個可怕的瘋子……媽媽!我要回家!我好害怕!哇哇、哇……

我像只可憐的老兔子般用乞憐的目光哀哀地望著大灰狼田幽宇,他眯著眼睛歪著頭斜瞪著我,慢慢地向我走過來,伸手在我的身上點了幾點,我便覺全身一鬆,頓時能夠活動了,想也不想地立刻撒開丫子欲逃,卻早被他長臂一伸攥住了胳膊。

明知是白費勁兒,可我還是想玩兒命地從他的魔掌下掙脫出來,他瞪著我,任由我徒勞地掙扎,待我幾乎用光了力氣之後,他便一把將我推靠在牢門上,一隻手將我的兩隻腕子牢牢地繞至我身後攥住,另一隻手則捏起我的下巴抬起來強令我看著他,哼笑了一聲,道:“丫頭,還記不記得我曾說過你若再度蹺家的後果是什麼?”

是……是……是什麼?

“無論身在何處,我都會當場要你成為我的妻。”田幽宇一字一句地道。

——啊?!救、救命啊!

交代·頂罪

我被田瘋子的話嚇得肝膽欲裂,還未來得及出聲阻止,他那兩片薄唇便夾著無與倫比的強勢壓了下來,重重地狠狠地覆在了我的唇上,灼熱的呼吸幾乎要將我瞬間熔掉,我的雙手和腦袋都被他牢牢地制住動彈不得,只好拚命用腳去踩他踢他,可他就像尊石像一般紋絲不動,任憑我把自己的腳和腿踩踢得麻掉。我想狠狠咬他的唇以令他離開,誰知方一啟齒便被他的舌趁虛而入,撞開牙關,如同帶了火的蛇般在我的口中橫行無忌。

如果說那一次被他強行摁在床上的吻只是四唇相貼的簡單碰觸的話,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地可以被稱之為“吻”了。我又氣又急,兼之力氣又用得盡了,一時渾身顫抖,喉間發出一聲滿是怨楚的呻吟。田瘋子聽見了,停下在我口中肆虐的舌頭,攫住我的雙唇用力地吮了一陣方才終於抬起臉來,帶著得逞卻仍似不解氣的表情瞪著拼命喘著粗氣的我。

“準備好了——現在就做我的女人?”他捏著我下巴的手轉而改捏住我兩邊的臉蛋子,將我本就被他吮得腫脹的雙唇捏得噘了起來。

“不……”我艱難地從嘟著的嘴裡擠出字來。

“不?你說的管用嗎?”田瘋子低下頭來,用他的腦門頂著我的腦門,眼睛直直地盯進我的眼睛。

“放開……我……”我使勁動了動身子,仍舊無濟於事。

“放開你?”瘋子一瞪眼,忽然直起身,一條長腿抬起來蹬在牢門上,一手拽著我的腰帶向上一提,便將我整個地拎起來,趴著攔腰掛在他的大腿上,沒待我反應過來,他那可怕的大掌便轟然落下,脆生生地打在我的屁股上:“放你再蹺家是不是?臭丫頭,竟敢躲著我嗯?”

“啪啪啪”地脆響下我當場魂飛魄散,懸空掛在他的腿上四肢亂舞亂蹬,悽聲叫道:“疼——停手——救命——不要——宇哥哥!宇哥哥!宇哥哥!求你不要打了……靈歌知錯了……”

好女不吃臀上虧,為了我可憐的屁股不再慘遭荼毒,只好暫時拋下身為女豬的自尊,卑微地向瘋子求饒……反正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