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簫一把捂住林靈口鼻將她拽起來護在懷裡,自己閉住氣息掀起枕頭,看見床單上洇出一小圈水漬,夏簫又去掀下面的床墊,這才找到一個已經被壓破的淺白色薄膜。夏簫看這薄膜像是用動物的腸壁製成的,床單上洇出的水漬應該是某種揮發性的迷|藥或春藥,只怪自己沒想到採花大盜會提前把這種東西放進花魁的繡床。夏簫待氣味散盡,連忙問林靈,“你剛才有沒有吸進去?”

林靈剛才一時驚慌失措,雖然夏簫捂著她口鼻,到底還是吸進了一些,只覺頭腦發沉、渾身燥熱,喘息著說,“我……我……”

夏簫看她滿臉潮紅心知這定是春藥,以前查過採花大盜慣用的春藥是“迷春散”,倒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只要男女交合便能解藥性,只是藥效太快,女子中了立時春情氾濫,淫賊多是愛用。

夏簫嘆了口氣,“便是不該帶你來。”說著伸手去解林靈胸前的衣裳。

夏簫的大掌剛劃過林靈粉嫩的**,林靈就忍不住呻吟出聲,夏簫一指放在林靈唇邊,“寶貝兒,不要大聲叫,這不是宮裡。”

林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兩腿纏上夏簫的腰。

夏簫笑道,“這樣等不及,總要先脫了衣服吧。”說完匆匆解了自己的腰帶,把林靈的裙子和褻褲脫下來,將她一條腿盤到自己腰上,熱熱的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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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簫突然動作一頓,聽到外面有極輕的腳步聲傳來,然後房門被無聲的打了開來。夏簫心中一凜,採花大盜是打算先進房裡埋伏著?

然後聽到一個聲音低聲問,“是這裡嗎?”

另一個聲音答道,“應該是。”

夏簫只覺這兩人的聲音都有些耳熟,卻發現林靈搭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一下變得冰涼。

林靈的雙手無意識的滑下夏簫的脖子,剛才還兩靨生嬌的小臉瞬時變得蒼白,眼中春情褪去,一臉驚恐的看著床幔,似乎連呼吸都停頓了。夏簫這時也想起了這兩個人是誰,一個應該是那個扮過女人的男人程浩然;另一個,就是李逸揚。他不悅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剛才還軟的像一灘水,聽見李逸揚說話就整個身子都僵了,林靈,你……你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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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揚和程浩然站在門口打量了一下屋內格局,然後坐到離床不遠的圓桌邊。

當初把花魁仙兒從蘇州護送回皇城的其中一個保鏢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館學武,一日他和武館的幾個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訴大家怡紅院近日大熱的處子花魁早被採花大盜看上了,那採花大盜還揚言說要取得花魁的處子之身,老鴇緊張的不得了,明著說給花魁一間上房作閨房,其實根本不讓她去住,生怕那採花大盜要來採呢,此人卻不知夏簫這一節。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這個訊息,如何不告訴李逸揚他們。他們四人謀劃好了,李逸揚和程浩然進花魁的屋裡等著,江磊和顧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採花大盜今日敢去,必叫他有去無回。

李逸揚低聲問程浩然,“你和他交過手,什麼路數的功夫?”

“用長劍,速度快,劍法靈活,但我們聯手他絕無勝算。”

兩人在桌邊默默地坐了一會兒,李逸揚突然開口道,“若是靈兒在,她肯定吵著非要跟咱們進來。”

林靈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老大,我……我……

夏簫的臉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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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浩然輕笑道,“她來了,我怕那採花大盜又要逃過一劫。”

林靈聽的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哀傷,程浩然,便是到什麼時候你都忘不了虧我兩句。

李逸揚也笑道,“可不是,走到哪裡都會惹出讓人想不到的亂子。”話是抱怨,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李逸揚停了一下又說,“浩然,再等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