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是收容物來調控,其會盡可能使得兩邊公平對決。單從遊戲來看,相對公平。

可遊戲再怎麼公平,玩遊戲的人是不會公平的。

哪怕是宇宙最公平的對決遊戲,也架不住己方有演員……

“混蛋,你作弊!”香斯很氣,想試試能不能舉報。

可惜,貌似沒這個選項,他不知道,白歌已經把收容物的特性都摸透了。

人家明演就是看穿了這遊戲沒有舉報機制……

“什麼神聖的遊戲,垃圾!竟然還能讓人作弊!”香斯不甘心道。

白歌說道:“你可以不拉人的,這是附加的中途參與規則,你非要邀請我有什麼辦法?”

“……”香斯這才回想到,規則說的是:遊戲雙方可以進行隊友邀請。

這並不是強制的,要不要隊友存乎於一心。

只是他想到自己要1v2,就本能性地想有個隊友了。

說實話,當時看到他到處找人時,白歌樂了,臨時起意,才讓一隊社員故意讓他找到。

強制邀請的話,是有風險的,等於多了一條死亡判定。

如果是白歌,說什麼也不會給自己加拖油瓶。

“你為什麼不乾脆讓他拒絕我,這樣我就死了……”香斯皺眉道。

“拒絕的話,還怎麼得到智慧啊。”白歌笑道。

剛說完,就見雙方同時得到一則通知。

“第五條規則:被邀請者只有同樣賭上挑戰者選中的那一部分,死亡判負後所屬一方賭注自動轉移給勝者,方可接受邀請。”

“什麼!”香斯頓時知道了白歌的用意。

“可惡,這種規則也能寫嗎?”香斯不服道。

白歌笑道:“當然可以,這遊戲允許設定挑戰參與規則和勝負判定規則。而這第五條,便是挑戰規則的補充,與第四條性質差不多。”

“畢竟,被挑戰者拒絕就要犧牲你所賭上的智慧,可接受呢?難道就不應該付出點什麼嘛?”

香斯啞然道:“接受還要付出?這也行?”

“規則沒有寫的,就是空白地帶……可以發揮的地方太多了。法律不就是這樣嗎?只有越詳細的法律,才能越少漏洞。”白歌道。

香斯頹然道:“你怎麼這麼熟練啊!”

白歌白了一眼,他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因為只能設定挑戰規則和勝負規則,所以他不能直接寫勝者得到敗者的賭注。

而前面香斯已經寫了,對手押上的東西,拒絕的話就會犧牲掉。

這太浪費了,跟智障一樣。

白歌只能在沒有提到的地方下功夫,也就是‘接受’。

賭上的東西,拒絕的話就消失,接受的話,一旦輸了就會給勝者。

如此一來也合乎情理。

總算硬生生把這個被香斯設計得半廢的收容物,完善成了利大於弊的存在。

“真狠啊,原本你的人拒絕,只需要犧牲智慧,可你為了一己私利,卻要他隨我去死!”香斯突然說道。

隨後他轉向衝著一旁的超越者道:“喂,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聽從他嗎?”

知道自己必輸,香斯開始盡力破局,拼命地想說服超越者跟他站在一邊。

只見名為黑鏡的超越者用關愛傻子的目光看著他,一個字都不想說。

見對方無動於衷,香斯不甘心道:“你我合力未必沒有機會,你就那麼怕他嗎?”

黑鏡終於忍不住說道:“你在掙扎什麼啊?就算你贏了又怎樣?你也一樣要死。”

作為一名超越者,至少三千年的時光忠於組織,怎麼可能被說動?

而且他無論是拒絕還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