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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誠心嚇唬人啊,又來勁是不是?”
邵令航才懶得搭理這說話不算數的人,只盯著敬王追問,“王爺也認得蘇可其人?”
敬王有些摸不清頭腦,視線在面前這兩人的臉上來回掃了掃,不由氣悶,“快把話給本王說清楚了。”
梁瑾承正等著這機會,背後嚼人舌頭總是不好,可當著人家的面說便是陳述事實了。他極盡添油加醋之能事,將邵令航如何在秦淮結識了蘇可,又怎麼隱瞞身份,坑蒙拐騙地將蘇可弄到侯府去當差,然後現在跟他搶人的事,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點也沒給邵令航留臉。
好在敬王陷在自己的煩惱中脫不開身,聽了這整件事後並沒有心情去打趣邵令航,只是鄭重地說了一句“好好待她”,然後就帶著人加緊腳步離開了。
邵令航被這句話炸了五臟廟,拳頭攥得嘎嘎作響,周身往外散發著戾氣。
梁瑾承見勢不妙也趕緊躥了,拐到東一長街上的時候才想起洛芙的事並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嘿,敬王倒是走得快,事還沒說完呢。這洛芙現在人在哪呢?”
而這邊,邵令航從宮裡出來直接去了都督府,見誰都不爽,在練武場熬了一天,下值後直讓人將孫媽媽找來。
孫媽媽在和老夫人那裡的無雙閒聊家常,被差來的小丫頭叫走,還以為邵令航出了什麼事。聽了遍不怎麼靈光的複述,免不得又開始埋怨,“她原是宮裡正六品的司言,見識的人自然多。和敬王認識有什麼稀奇,只怕她和皇上還說過不少話呢,你也這麼嗔怪著?我勸你穩重些,這些日子先不要過去了,免得又不知輕重弄出事來。”
邵令航仍舊焦頭爛額,靜不下心,“媽媽,她這隔些日子就蹦出個相熟的人來,我能奈她何?我等不得了,我要她,即刻、馬上、現在。
“又說混話。”孫媽媽真是恨不得用根棒子敲打敲打他,“你要是這麼著急,現在就跑過去跟她把身份的事說了,不管她願不願意,我明天去跟老夫人提,晚上就能讓你一頂小轎把她抬來。”
邵令航的暴脾氣在五臟六腑裡來回躥著,怒不可遏。可他也明白孫媽媽的話都是反話,決不能做。但他太著急了,他真是擔心又跳出個攔路虎來,一個梁瑾承已是這般頭疼,若再來個敬王……
“洛芙是誰?”他忽想起早上說事時的問題關鍵。
孫媽媽搖頭,“聽話裡的意思,大約是宮裡的宮女?這我就探不到了,你要著人去宮裡打聽才行。”
邵令航心緒不定地點點頭,他真不知道還要為蘇可操多少的心。她可能是他見過的最難攻克的女人,比天邊的雲還要難抓住。一向不信鬼神的他都想去菩薩面前拜拜,保佑他儘快得到她。他要他忍的這些氣變本加厲從她身上討回來,五年、十年、一輩子。
“儘快把她送到老夫人身邊去吧。”他著實等不得了。
孫媽媽嘆氣,“那你這兩天不要過去了,好好冷靜冷靜。”
求人辦事就得低三下四,邵令航咬牙切齒地應著,把受的這些罪一筆筆都記在了心中的賬本上。早晚要討還的。
……
蘇可在福家又歇了兩天,一天抹八回藥油,第三天早上起來,不使勁跺腳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於是果斷換衣裳要去上值。
她急需一些事情來分散精力,夜裡有算盤可以為伴,白日漫漫卻只能想東想西。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某些人卻是隻管將事情做了,帶來的後果讓她自己擔著。他讓她想想,她還偏不要想。
福瑞家的不知她為哪般,明明走起路來慢如老婦,仍舊咬著牙關要去庫房。
“你這是何苦,庫房又不是個輕鬆活計,來回奔走小心腳傷加重。”福瑞家的好生勸著,卻也知道蘇可是頭倔驢。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