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甭搭理他,該吃吃該喝喝,這頓不算,下次我下廚請你。”

正吃著,鴨子給何山青打電話,問在哪。要到地址後說一會兒過來。

見還有朋友過來,張學嬌和朱學言想先走,並要搶著算帳,被白路擋住,送他倆離開。

十五分鐘以後,鴨子進來:“怎麼在這吃?”

“你又怎麼了?”林子看他一眼,問道。

“老子和於欣欣分了。”

“分就分吧。”何山青無所謂說道。

“於欣欣什麼表情?”林子問。

“能怎麼表情,她更在乎去路子那拍戲的事兒,我算個屁。”鴨子跟林子說:“你能不能注意點兒?”

“我又怎麼了?”

“你相親的事,我都知道了,你讓桃子怎麼想?”

“你怎麼知道的?”林子很好奇。

“靠,我媽跟我介紹物件呢,說要像你好好學習,認真相親!這世界瘋了,轉來轉去又轉回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鴨子亂髮感慨。

林子聽後沉默片刻,起身往外走。

何山青問:“嘛去?”

等林子出門以後,白路說:“你是白痴麼?”

林子在給陶方冉打電話,隔著玻璃窗往外看,林子站得比值,好象一根棍兒一樣打電話,一通電話打上三分鐘,收起電話回屋。

坐下後看看三個人,輕聲說話:“桃子要跟我分手。”

陶方冉是特別驕傲的一個女子,驕傲的人都累。驕傲是枷鎖,鎖住你,讓你看不慣許多事情,看不慣繁俗世界,卻無法逃離。

你要維持驕傲,就要維持驕傲的資本,更要維持驕傲的自己!

維持任何東西都很累。

驕傲的人不允許同情和施捨降臨到自己身上,朋友間的玩笑無所謂,可涉及到重要事情,絕對不會含糊。

聽到這句話,鴨子嘆息道:“你就玩吧。”

林子氣道:“老子這是玩?你和於欣欣才是玩!”

這哥倆都遭遇分手事情,何山青說:“喝酒吧。吵什麼吵,有意思麼?”

為了儘快轉移這倆傢伙注意力,何山青把炮口轉向白路:“交給實底兒,你是同性戀還是陽痿?”

“你要死麼?”白路瞪眼道。

“老子認識那麼多人,數你怪,來,親愛的,跟我說說女人的用途,是用來看的?還是用來看的?還是用來看的?你身邊搞那麼多女人是想開展覽館麼?”

聽到這個問題,林子和鴨子同時轉過頭來。白路則是仰頭微斜。食指撓撓下巴:“誒。內個,演出時你們去不?”

哥三個無人接話,保持同樣動作看他。

白路吧唧下嘴巴:“其實吧,我修煉的是童子功。”

哥三個繼續不說話。繼續一動不動看他。

“好吧。我交代。其實我是小孩,還不成熟。”

何山青終於回上一句話:“於善揚讀幼兒院時就去女廁所偷看女孩撒尿。”

“他是天才,我是凡人。豈可相提並論。”白路搖頭晃腦道。

哥三個又不說話了。

“好吧,我是同性戀。”白路被迫交代“實話”。

“我還真不相信。”林子說道。

白路很生氣:“你們怎麼這樣,該信的不信?”

“直說陽痿不就得了?”鴨子很大度的說道:“沒事,陽痿不算事兒。”

白路臉都要綠了,冷哼道:“一群敗類,祖國尚未統一,你們不思進取,只知道美色為伴、飲酒度日,難道這就是你們追求的新生活?”

何山青認真琢磨琢磨:“沒錯,這就是我們在努力追求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