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捻漸漸轉為疾風驟雨,兩手撫在他的背上,邊用力將人壓向自己,邊沿著他的曲線上下輕撫。

整個身子都被帶到她身上去,師容也跟著回應,可不知是否這男兒身體因是女尊世界裡的關係,竟漸漸的就有些承受不住柳言岫帶他過激的熱情。

柳言岫的掌心隔著薄薄的寢衣摩挲著,像是抽去了他周身力氣,既感無力又覺得癢,下意識扭著身子要避開躲開。

她察覺到了,鬆開他的唇瓣一路吻下。

師容若似離了水的魚兒,不斷喘息,然還沒等他緩過勁說上句話,眼前視線一轉,反被柳言岫壓在了身下。

她的手從後背移開,沿著寢衣的衣襟就滑了進去。

掌下肌膚細膩滑嫩,柳言岫愛不釋手,手掌越挪越上。

師容這才想到自己這副身體才將將十五,此事還不宜,按住柳言岫作祟的手,又別過頸項避其親吻,氣息不穩道,“別,先別這樣……”

柳言岫的動作一頓,眸光微滯,火熱的唇舌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師容項肩的那方雪肌,停下動作趴在對方身上,在其耳旁不斷的喘著粗氣。

她的手從他衣內撤出來,又移至其後背。

渾身似火,有著難以言說的渴望。

這樣的感覺並不好受,柳言岫不自覺得更貼近了身下柔軟的嬌軀,像是覺得不夠,置在他身體和床褥間的大掌用力將他按向自己。

柔軟的觸感,越發明顯。

太過緊密了,楊謹容覺得壓抑,奈何上身動彈不得,只得屈膝,要隔開些二人的距離。

只是。他腿才一動,柳言岫口中便溢位輕吟的聲音。

像是快感,又似是難耐。

“別動。”

聞言,師容即停下不動。

師容當然明白柳言岫此刻是什麼情形,只是,這種情形應該發生在他的身上的!如今,卻在他的眼前徹底的顛覆過來,還真讓他無語凝噎……

柳言岫抱著他,喉頭滾動,驟然撤身將人推開,躍起下床取起桌上的水壺就對口喝了起來。

由於是夜侍的水,有溫度。是以喝下去丁點都不管用。

柳言岫提足就想往外去。

師容扯著肩頭鬆動的寢衣。

瞧柳言岫喝起水來,都不知要說什麼了,低了低頭再抬起時已見自家妻子疾步往外。

看到此幕,師容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想將人拆吃入腹就地正法的那一個好嗎!如今不但要憋著還要保持冷靜地親手將人推開!這都個什麼鳥啊!!

好一會,柳言岫才進屋,染了一身夜露。

見自家夫君縮在床帳內側,臻首輕垂,聽見動靜也不抬頭看自己,心照不宣的在床沿坐下。

以為他面皮薄,還特意轉了話題,笑問道,“這麼久沒見,難道都沒話和我說說?”

師容抬頭看著柳言岫。

想說的話可多了,只是……覺得此時無聲勝有聲。

“對了,我不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裡,你在家裡,過得可還好?”

突然丟擲這麼多問題,師容想都來不及,只簡單答道,“我一切都很好,倒是妳,獨自一人來京,可好?”

柳言岫默了一會才接話,“很好。”除了想念你之外,一切安好。

“嗯,只是,沒想這一趟京城遷徙,自己突然就變成了傳奇人物:安寧長帝卿的兒子了!以後,若是牽扯上皇家之爭,可怎辦才好?”師容有些擔憂地嘆道。

柳言岫緊了緊掌中柔荑,深知他與自己兩人就算不願捲入日後皇室之爭,但這下可也是避無可避了,盡是輕柔的語氣安慰道,“放心,會沒事的。”

但師容還是覺得眼前少女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