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話中的意思,不得已才繼續往下說道:“你我與當今之人不同,最大的區別並不是我們手中有世人難以想像的至寶,又或是實力超出他們幾何,最根本的區別還在於我們更懂得天道,知道何謂驅吉避兇!也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能夠得以在那時那般堅難環境中倖存下來……如今天下大勢明顯有變,不論是誰,只要還在此界之中,便難逃脫命運之手,難不成你忘記了曾經的‘封神之變’?想當初多少比咱們強大許多的存在,甚至於需要咱們去仰視的存在,但在大勢面前,也都只彷彿土雞瓦狗一般,極短的時間便已然全都灰飛煙滅,稍好些的也落了個金仙之身卻被旁人奴役的下場,如果我當時聽了你的,投靠了‘金鰲島、碧遊宮’只怕如今免不得也是一般下場。”

“如此事情絕不敢有絲毫大意,待你稍發現事有不諧,便要及時抽而退,為兄話已至此,你聽是不聽,也再別來煩我。”見多羅聽了自己的話後,竟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申玉弟臉色也變的極為平淡,也不願再理多羅,只是低頭擺弄起手中的妖爪,再不去看他。

多羅從申玉弟手中雖已是接過玉瓶,但人卻還在原地發呆,也不知心中是何想法,呆站了一會兒見申玉弟果然再無意去理自己,這才無奈一嘆,“我也知老兄所說確實是正理,但……唉~多說無意,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兄這次義舉我必會銘記於心,待日後有機會必定有所回報,珍重了!”

多羅話一說完,便再不等申玉弟的答覆,本來如肉山般的身形竟是慢慢變淡,只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消失無蹤,竟是看不出他是如何離去的。

待多羅走後,申玉弟才從獸爪上抬起頭,看著多羅消失的所在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也不知心中是何想法。

多羅離去後,便再沒有回到原本所在,像是對那些奴隸也毫不以意一般,只是身下騰雲化為一道烏光劃過天際,“驅吉避兇?我也想啊,可是以我的實力,避得了一次兩次,還能避得了三次四次不成?如果不盡早有所準備,只怕眼前這一劫就再難避過,哪裡還能想那麼多的?要避還是你自己去避,待我從‘那些人’那裡得到好處,手中有了資本,還不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天下傲遊豈不是比屈居一處要逍遙的多?要當洞里老鼠你自己去當就好,為何每次都非要拉上我?”看得出多羅先前在申玉弟那裡,口中頗有許多不實,所謂好處也肯定不只是金錢那麼簡單的事情,他必定還有更為巨大的好處。

也不知多羅是不是想到即將得到的好處,是以身下的騰雲便又快了數分,單隻看他體型,實想不出他的速度竟能有如此快速。

……

“靠,這地方怎麼連個邊界也看不出的?”

在這片天地俱無,東方西北不變的所在,司徒拉著二女早已不知行出多遠,但不拘行出多遠,又或是換往別的方向飛行,眼前所見依舊還只是一片濃的化不開的紅霧,也不知這些紅霧是從何而來,又飄往何處,反正司徒只覺得一陣陣頭暈,而一旁的兩女此時早已經再說不出話來。

司徒雙目聚力,甚至於能看到絲絲血紅力量正自從兩女身上不停被抽離出去,眨眼間便融入身周的紅霧中,再分不出彼此,而兩人也變的越來越沒精神,此時還能未暈過去,大半也是司徒的功勞,如果沒有司徒在旁幫襯,只怕兩人早已暈過去了。

自從司徒發現這般情況,最早的時候兩女身上飛出那絲血紅還需要很長時間才會飛出一絲,待一段時間後,這個過程就變的比先前要短了許多,司徒也不得不毫不停歇的往其身體中注入力量。

在這裡一切可以察探時間的辦法也都不能起到分毫作用,所以司徒也感覺不到三人在這裡的準確時間,但憑了推算,他還是能大概估計出,只怕前後也超不過兩三個小時,就只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