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陸才行。

可惜,依然和白天一樣,他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更不用說御劍了。

好在外面守著的數道靈劍虛影飛起把他給接住了。

這些靈劍虛影當然不是主動去接的,而是鳳溪吩咐的。

她和景炎一方面是來不及,另一方面他們要是動彈的話,估計“君聞他爹”也會阻止他們。

鳳溪十分好奇,傳授君聞劍法的人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但是對方不露面,她也只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她一臉震驚的看著頭頂的窟窿兒對景炎說道:

“四師兄,五師兄這是在修煉鐵頭功嗎?”

景炎:“可能是他頭腦發熱,所以想到天上涼快涼快。”

鳳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四師兄!

隱藏了氣息的尹長老懷疑自己看人的眼光有問題。

這三個小崽子一個比一個不正常,他之前怎麼就覺得他們是天才?!

不過,就屬飛出去那個最可惡!

早知道他是這個德行,我寧願把劍法傳給一頭豬也不傳給他!

居然狗膽包天敢編排祖師爺,真是活膩味了!

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天賦的份上,我今天至少要你半條小命!

惱怒之餘,他又十分疑惑,剛才鳳溪那丫頭說什麼?她說地上的那堆東西是窮奇送她的?

長生宗抓了窮奇這件事情他倒是知道,之前司馬宗主傳訊和他說過。

不是說窮奇在結界裡面作天作地很是猖狂嗎?

它怎麼會送給鳳溪這麼多好東西?

抽風了?

他正疑惑不解的時候,靈劍虛影們把撞得一腦袋血的君聞給抬了進來。

其實君聞沒有什麼大礙,主要是現在沒辦法動彈。

他現在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慘。

一腦袋的血不說,臉上身上還有不少屋頂的碎屑,實在是慘不忍睹。

鳳溪和景炎急忙上前,發現君聞的靈力被禁錮了。

景炎幫忙解開君聞的靈力禁錮,鳳溪則是幫他清理傷口,然後撒上了止血的藥粉。

君聞哼哼唧唧,想要說點有關他“爹”的事情,但是鳳溪之前說過暫時先不要捅破這層窗戶紙,也只好忍著。

不過什麼也不說,好像也不太正常。

於是,他有些慌張的說道:

“景老四,小師妹,你說我是不是中邪了?

之前在論道臺上面我胡說八道被收拾了也就算了,怎麼在家裡還會遭殃?”

鳳溪瞪了他一眼:“這還用問嗎?!肯定是長生宗的祖師爺顯靈了唄!

你在人家宗門說他老人家的壞話,當然會受到懲罰!

五師兄,我知道你是有口無心,但是別人不知道啊,你以後還是注意點,別再信口開河了。”

君聞:就像你少說了似的!

我都至少聽你罵了幾百遍老摳門了!

唉!

沒辦法,誰讓他點背兒,罵的時候偏偏讓他爹聽見了呢!

本來尹長老還有些後悔,擔心自己貿然出手會露餡,聽到鳳溪這麼說,頓時鬆了口氣。

不過,他覺得就算露餡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以鳳溪三人的修為根本沒辦法發現他。

他不知道的是,鳳溪看起來一直圍著君聞忙活,但是一直小心翼翼的用神識感知周圍的情況。

既然她之前能夠隱約覺察到有人在看她,那如果用神識仔細勘察應該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果然,在神識探查到書架附近的時候,她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不過,她怕被對方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