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華?”他憂心不已,才傾身欲探看,綿柔的女子身軀忽地貼靠過來。

她再次撞進他懷裡,藕臂攀緊他頸項,裙裡的玉腿甚至纏住他兩腿,無預警地一勾,勾得他與她雙雙倒臥床榻,四肢糾纏。

巴羅快要撐持不住了。

天知道在他遭芙蓉金針迷昏後,花奪美還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全身既熱且痛,詭異的熱加上幾欲繃裂的痛,他心音似鼓,丹田聚集強大熱流,胯間的慾望無恥至極,氣血貫注,繃挺如柱,所有下流的念想皆橫湧而上,物件僅有一個,唯一的一個——

丹華、丹華、丹華……他想把姑娘整個人兒吞了!

他不該靠近她。

當花奪美將她關進石屋內,他該躺在榻上與體內狂火對抗,專注在呼息吐納上頭,然後咬牙撐過幾個時辰,讓血脈中的騷動漸趨平息,別想她、別看她、別感覺她,如此一來,或者能安然過關。

但她哭了。

秀致自持的她瑟縮成小小一團影兒,從急切哀求到低聲嗚咽,而那種強忍驚懼的哭法比嚎啕大哭更讓他心痛。

他來到她身畔,儘管那幾步之距讓他吃盡苦頭,全憑一股硬勁強撐。

想給她慰藉,想好好安撫她,但親近她的同時也帶給她危險,他剋制不了蠢動的情慾,他要她,無論身心,皆想奪個痛快徹底。

他愈想愈憤恨,恨那個混帳樓主對他們倆下套子,恨自己真想順應慾念,讓所想的事全隨燎原大火燒個舒暢,只需順從體內那頭欲獸,一切將好過許多……

他不!偏不!

他要丹華。

他與她若在一塊兒了,那定是兩相情願,心知彼此情意,而不是被迫關在這個石屋內,屈服在淫藥和迷香中的獸慾!

“別這樣,丹華……你放手,讓我起身……”受騙了。他沒料到她會使這般伎倆。她說,她懂得猜他心事,她拿自個兒作餌,確實將他誘上勾。

“我不放,不要放。”她翻身伏在他胸前,貼著他挪移,直到兩張臉面對面,在暗中瞧見彼此眼睛。

巴羅發出沙嗄呻吟,足讓人臉紅心跳的那種,肉身浸淫在痛楚中,神魂卻在享受那別樣滋味。“……丹華,會出事的……我會傷害你……”咬牙抬起沉重雙臂,試著想要拉開她。

“你不喜愛我嗎?”濃香流蕩,陸丹華不在乎了,是催情淫香又如何?她總之是為他著了迷,迷了許久、許久了。“……巴羅,你心裡還惦著蘭琦兒,所以……還沒能喜愛上我,是嗎?”

“蘭琦兒……蘭琦兒……”啞喃著,像是對這名字好陌生,努力要想起來究竟是誰。“為何要惦著她……蘭琦兒她、她……”他腦子沒法想太多,僅記得唯一一個姑娘,那姑娘現下正壓在他著火的身軀上,讓他明明打算推拒的手失去自制,下流地撫摸她美好的體態,下意識地將她按向自己。

“巴羅,我真喜愛你……”沒再多問,陸丹華靜謐謐地笑了,捧著那張俊臉,她像在嘗一道鮮美大餐,唇舌並用,既吮又舔,吻遍他的臉。

愛火在瞬間爆燒!

巴羅急喘,身軀整個癱軟,費盡氣力凝聚的一點點意志又面臨可怕考驗。

迷香與淫藥的兩相煎熬下讓他薄汗不斷,就如同不肖樓主所道,任他再暈、再無力,肉體還是玩得出花樣。他胯下腫脹,意識愈昏,那股硬火愈嚇人,若得不到慰藉,他真覺得筋脈很有可能要繃脹至爆裂。

不該這樣……

不該總是她口吐愛語,而他半字不言,靜默默地接受……

“巴羅,我知道你很難受,你、你讓我試試……我沒做過,但我多少知道一些,我可以幫你……好嗎?”

女子軟言溫語地求著,求得他心兒激絞。